这是来人第一次行此番礼节。
出于礼貌,丘志清亦是回了一个道礼。
这才听其道:“世间凶险,道友珍重,此番论道,大有收获,如道友有难,可捏碎此玉符,其内有我全力一击,应当能相助道友一二……”
说罢,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丘志清。
看着是从怀中取出,实则是从空间中取出一块空白玉石。
在递给丘志清的一瞬间,便制作完成。
这不知多少年的论道中,丘志清的道行,亦是有了不小的进步,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操作,本有心拒绝。
可想到还惦记着自己身子的貌美妇人。
丘志清还是从心的道谢,收下。
突然丘志清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扭头去看自己侍卫。
还好,没有变成累累白骨。
这才脸色稍缓。
对面之人见丘志清脸色变化,心中一笑,知道丘志清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并没有解释,直接化作遁关飞走了。
“我在这和人论道多久了?”
一侍卫前,疑惑道:“启禀太守,太守已再次沉思十日有余,我等按太守一贯吩咐,并未上前打扰。”
一个人沉思?
他可是记得,至少百年。
百年前,这些家伙,还把人家围在中间来着。
这一转眼,就成了自己发呆了,看来那位也不是什么招摇之人……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此时,已是中平四年(第十七年)的深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比丘志清的记忆中要来的快,想来也是,本就是不同的世界,就算推演的再完善。
也总有不期而遇的意外。
刘虞的平叛,不说顺不顺利,至少在涿州立住了脚。
曾经一度差点打到青州的张纯张举叛军,
也在刘虞只诛首恶,从者无罪的政令下,由之前的如火如荼,瞬间变成了苟延残喘。
而此时,被征调的南匈奴,这才带着东胡各部,堪堪来到晋阳城下。
听闻需要犒赏的南匈奴。
并州刺史张懿,不免有些警觉,之前丘志清的信件,还是起到了一定的警示作用,虽然张懿没有全信,却也留了个心眼。
果然,养不熟的白眼狼差点把张懿给扬了。
也幸亏他本人没有出去劳军。
否则,南匈奴单于羌渠,便要问他借点东西用一用了。
南匈奴反叛,围攻晋阳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并州,传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