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楚怀秀一语道出了真相:“也跟我在应国公府吃到?的不一样,我想了想,大概我之前吃的都是凉透了的玫瑰鲜花饼,还是第一次吃热乎的,所以才?有了差异?”
齐璟点点头道:“有些道理。”
三个孩子在颜斐的书房里?学了半日,到?午膳时,齐璟回自己的住处吃,谢宣和楚怀秀单独凑到?了一堆。
楚怀秀犹疑的问道:“阿宣,你的法子真的奏效吗?”
谢宣道:“你想啊,你爹不同意你拜闻人将军为师是怕得罪他爹,我师父不同意我拜闻人将军为师大抵也是怕得罪他爹,咱们将他拉入伙,这不就妥了嘛,秀秀你就瞧好吧。”
楚怀秀揉了揉自己的手心,深觉拜师之路任重而道远,她为了跟牧川叔叔学武付出的太?多了,哎。
楚怀秀的系统亦附和道:谢宣的法子未尝不可一试。
其后的日子,谢宣挨打挨的更多了,他将小心思?都放在了勾齐璟入局上,练出来的字自然也就差强人意,入不了颜斐的法眼。
谢宣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觉得早晚得被师父打出茧子来,他抬头看见陆恪在庭中散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请安问好,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问出口道:“师祖,你也会打我爹吗?”
陆恪一头雾水道:“我闲着没?事儿打你爹干嘛?”
谢宣举了举自己的手掌心道:“就是学生写不好字会挨夫子打的这种打。”
陆恪好笑道:“你爹一生要强,他写的字向来都是好的,我没?打过他。”
谢宣失落的摸着自己红肿的手掌叹气?,心道:什么时候才?能?练成爹爹那样?!
陆恪转言又道:“我小时候倒是为了练字挨过夫子的打。”
谢宣是见过陆恪的字的,学院门口的那个匾额就是他写的,人人看了都说好,他好奇的问道:“这得挨多少打才?能?练成?”
陆恪喜欢开玩笑,他故意夸大其词:“光戒尺就打折了六根呢。”
谢宣点点头,悟了。
隔天颜斐再打他的时候,一摸戒尺是断的。再拿出备用的那根来,也是断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颜斐也是脾气?大,当即去院子里?撅了一根树枝,扒了谢宣的裤子就打了两下?,最后罚他去书房外跪着。
颜斐在熙州书院的住所虽然安静,但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谢宣跪在书房外,还有不少学子跑出来瞧热闹,谢宣知羞了,小脸顿时搁不住了,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颜斐身?边的弟子柳如天从院外进?来,见谢宣跪得板正,他不由凑上前去问道:“小师弟,你这是?”
“偷偷把师父的戒尺撅折了。”谢宣低叹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