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没人去提这事,柳白跟司徒红不可能会去提。
至于猴子跟宁义来看……顶多算个黑吃黑,再正常不过了这种事。
“既然都没意见的话,那就小柳掌柜跟前辈先选吧?”猴子说这话时,看了眼宁义,后者点头,都没意见。
柳白也没拒绝,更没什么掩饰,站在椅子上的他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了那象棋棋盘。
可随之入手,他也是感觉到了,这东西……并非是聚气之物。
那这东西为什么对我有吸引?
柳白感觉不到,便是在脑海里边问小草。
“小草也不知道哩,小草感觉不到公子说的吸引,哼哼,要是换了小草,小草肯定就选那把剪刀,到时看谁不顺眼,就剪它一刀!”
小草一如既往的杀性重。
柳白则是细细打量着这棋盘,青铜材质,九直十横线,共九十个汇点。
中间界河分两半。
和上辈子的象棋棋盘没有丝毫区别,柳白又试着用命火烧了烧,可也是纹丝不动。
他在这捣鼓的时候,司徒红则是取了那把裁缝剪。
猴子见状也是松了口气,他朝宁义笑了笑,“我知道你小子想要那寿衣,那这咬钱蟾蜍就归我了。”
宁义自然也能看出,猴子对那蟾蜍也是觊觎许久了,但也没拆穿,不管怎样,只要每个人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那就是最好的。
“羊肉也分食完了,那这次牵羊也就到此为止,猴子谢过三位援手了。”
猴子说完起身抱拳,朝着三人都拱了拱手。
“希望还能有下次合作的机会。”
几人各自回了礼之后,柳白跟司徒红也就回到了他俩的房间里头。
司徒红把这裁缝剪双手奉上。
柳白则是拒绝了,一来他用不上,二来他也不是抢自己侍女东西的那种人。
只是这棋盘……他捣鼓许久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收进了须弥里边,看以后能不能发现了。
一夜无话。
临着第二天一早,柳白就跟司徒红一块辞别了他俩,进城去了。
毕竟按照熊大有的说法,左手右脚都已经对周家动手了。
所以如今这城里,肯定是有着大事发生。
不多时,眼见着城门就在眼前了,司徒红问柳白是去哪。
周家没什么交情,而且丧葬庙的那俩疯子在杀了周家后肯定就要对短刀帮动手……
“去短刀……算了,先回趟铺子吧。”
去短刀帮所在的白虎街也要经过红烛铺子所在的康寿坊,那倒不如顺路回个家先看一眼。
毕竟对于柳白来说,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地儿。
“好。”
马车临着到了城门口那块,便已是能听到进出的百姓在大声交谈着了。
“先是没了红灯坊的司徒家,现在周家也没了,真是苍天有眼啊!”
“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竟然这么狠,你们说会不会是……”
“我听说司徒家还留了点香火,但是这周家可是寸草不留啊,上至周家老祖,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儿,那可是一个都没放过。”
“这未免有些太狠了……”
司徒红听着这话,忍不住转身看向柳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