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把那芥子空间一样的东西修复好才是。
“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吗?”
“这附近有没有出售桂花酿的酒家?”
老翁捻着胡须沉思,半晌才开口:“不知道客人要买何等的桂花酿。”
“自然是最好的。”土豪香香,不差钱。
他姐姐可是恒无城的恒无娘娘,恒无神庙每年的香火钱都是一个巨大的数目,况且这还只是恒无神庙的一个进项。
“那客人明日子时带上今晚的花灯,去江边的林子里去寻人吧。”
“那老头子脾气并不好,酿酒的技艺是一绝。”
“想买他的酒,不是拿出多多的银钱就够的。”
“那位的酒啊,只卖给拿得起他要的银子,又能品出他的酒的精髓所在的人,还得合他眼缘,这里头第一项要求是最容易的。”
“品出酒的精髓,他自己的说法是,品出酒的思想情感和灵魂,这一点不会品酒的人是没多少希望了。”
会品酒的人多多少少能说上几句,至少能沾上点边,不至于闹得难看。
“第三项是真的看运气了。”
“只要你合了老头子的眼缘,前头两个要求,不久跟没有一样?”
香香想着自己能不能走这条路正常的买到最好的桂花酿,突然感觉手里牵着的人手腕动了动,因为自己握得紧,一时没有挣脱。
“要手还是松手?”因为有人提及桂花酿而慢慢恢复状态的姜荼刚意识清醒的时候还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人圈住,没有握紧对她的手腕造成压迫,给她预留了一点点的活动空间,说是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
刚好够不过多触碰到她的手。
也没有空间给她抽出自己的手。
“棉棉恢复过来了?”
“只是睡迷糊了,没有出什么事情,香香可以松开我的手了。”至于是不是睡迷糊了,也没人能去查证,说个谎也不会有人追究。
“方才棉棉神色看起来不大对,我喊也不应声,怕再次被人群挤散开,我就冒昧拉了棉棉的手腕。”
“棉棉可是介意?”香香松了手,语气有些失落,只是失落的情绪都是淡淡的。
“无妨。”即便姜荼并不觉得此时此刻没几个行人的街道上能出现什么人把她这个大活人和一个心思极细的树妖挤散,也没有多余精力去计较这些。
没有心思再去沐浴的姜荼简单擦洗过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能喘过气来。
华丽的衣裳美则美矣,但是美丽的代价同样不轻。
哪怕来了个符咒大全套,姜荼也觉得有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不是心理或精神上的压抑,单纯觉得衣服沉、厚实。
就穿这身衣服不端着点该有的架子,都觉得是埋没了华服的气质。
每一套好看的衣裳都是有自己的灵魂在的,不一定是真正存在的类似意识体的存在,可能就是个设计理念的核心,也可能是真的有自己的意识。
姜荼躺倒在舒适的床榻上,盯着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红绳子,皱眉极深。
昨天的恒无娘娘难不成给她指了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