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方长乐忍不住问道。
“秦家完了之后,我便离开了徽州,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张忘开着车,笑着道。
“你们不是说最好赶紧离开嘛,否则会有麻烦上门。”
“你倒是听话。”
方长乐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当初,张凡还自责过一阵子,生怕连累了这位老实本分的小兄弟。
“师弟,这位是……”
就在此时,虞花开口了。
“哦,这是我之前在徽州省结实的朋友,也算是个道士吧。”
方长乐笑了笑。
严格来说,张忘也是修道之人,只不过联想到他那些奇怪的修炼法门,什么倒立,什么画一,方长乐便不知从何说起了。
“你来江南省多久了?”
方长乐问道。
“没多久,本来是想要去爬茅山,见识一下这上清祖庭的风光。”
张忘看着前方的道理,淡淡道。
“那你可真是来对了,我跟我师兄就是茅山的。”
“那你们算是名门大派了啊。”
张忘笑着道。
“说起来,我上次去茅山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门票只要六十块钱,现在涨价了吗?”
“现在一百二了。”
方长乐轻笑道。
“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雪啊,我还在山上住了两天……”
张忘回忆道。
“下大雪?什么时候?”
方长乐追问道。
江南省可是很少下雪的。
“记不得了,那时候还有个道长请我喝了杯茶……”
“道长?叫什么?说不定我也认识。”
方长乐随口道。
他是茅山传人,山上的道士他自然都认得。
“他的道号叫浊清。”
张忘凝声轻语。
“什么?”
方长乐愣了一下,就连坐在后座的虞花眼中都不由泛起一抹别样的光彩。
“你认识我师傅?”
陈浊清,又号浊清道人,便是当今茅山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