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坚硬就扑上去了。
由于激动,对准缝隙后,唧地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
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坚硬已经插到底了,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接着,张勇大力地干着,如同大风大雨,干得小王大爽,连喊带叫,连扭带挺的。
那痕迹都被坚硬干成牛乃色,并且越流越多。
双方都在这种原始的体育运动中得到了飞一般的美感,谁都想把这种美感持续下去,最好没有尽头。
张勇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坚硬像活塞般地在小缝隙里进出,捣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张勇的背部,直挺着下身。
两人的玩意在一起摩擦着,双方都销魂不已,恨不得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张勇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张勇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恩爱的销魂滋味。
张勇将坚硬抽至缝隙外,在缝隙磨蹭,如同搔痒,笑问:“小王,你的小搔货还痒吗?还要不要再多干几下呢?”
他瞅着她的俏脸,那俏脸红艳如苹果,充满了兴奋和热情。
小王眯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张勇故意逗她,说道:“继续做什么啊?说得清楚些。”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张勇一眼,说道:“自然是恩爱了。”
张勇笑嘻嘻地说:“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应该放荡一点,就说干缝。
那你快点说“干我”
吧,不然的话,我可不干了。”
说话的同时,那坚硬在缝隙搔扰着,小王虽挺缝隙接近,但大坚硬像个淘气的孩子,就是不进门。
小王轻声骂道:“死色狼,臭色狼,你可真讨厌啊。
都到这时了,你还玩我。”
张勇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干。”
望着她美丽而娇艳,文雅中透着嗔怪的脸蛋,心中大乐,心说:这样的淑女浪起来时,可比那些天生浪女有魅力得多了。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干我吧。”
“干”
字吐得极轻,轻得像羽毛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