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住持法师可能也知道我师父有难言之隐,但为了平息众怒,虽将我师父开除了僧籍,但许他依旧留在寺院干活,来养活那孩子……!”
“就这样过了五、六年,那顾家的孩子也慢慢的长大了,那孩子从小懂事细心,对佛祖菩萨更是虔诚,颇有佛缘,与我们一起虔心诵经,领悟佛法!我们寺中就他最小,最懂事,所以寺院僧众都很喜欢他!
直到有一天,他的母亲,那顾家小姐再次来到我们寺中,跪在我师父面前磕头道歉,并深深忏悔……!
原来,那孩子跟我师父豪无关系,是当年她与邢州另一大户人家的公子所生!
本来,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当时那顾家和公子家有着世仇,顾家一家人被禁止与那公子一家有任何瓜葛往来!
可是恰恰,那顾家小姐不禁不顾家训,爱上了仇人家的公子,还怀了身孕,在他父亲的一再逼问下,她情急便将这污名扣在了我师父的头上!
也是因为有一次她独自来到寺院上香祈福,恰巧遇到同门师兄弟喊我师父法号,她便有了印象!
这么多年她一直惭愧自责,不该诬陷我师父,不该牵扯无辜之人,但为了保住她的孩子,她也没办法……!
这几年她过得十分煎熬,没有一天不思念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一天不后悔自责!”
盖世雄呷了一口茶缓缓的继续说:“后来我们才知道,那顾家家主死后,顾家小姐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愧疚和自责了,她跑到寺院在我师父面前长跪不起,请求我师父原谅……!”
“我师父只是笑笑将她扶起,还将那孩子还给了顾家,孩子的生父,也中了状元,当了官。得知顾家小姐为了他的骨肉血脉受了这么大委屈,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的将顾家小姐娶过了门,从此一家三口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王颜禾惊诧的问道:“大师父,你师父为何不反驳?不辩解?”
盖世雄微微笑道:“真相大白之后,我问我师父:‘你为何受尽委屈和诬陷也不替自己辩解?’
我师父反问道:‘我为何要辩解呢?’
我说:‘那整个邢州城都骂你,唾弃你!你就不想为自己开脱一下?只会傻笑?整个寺院的僧众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的那么难听,你从来没想过替自己辩解一下吗?’
我师父又笑道:‘佛说;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我并不在乎他们的眼光和想法!我不在乎他们又何必去辩解呢?那顾家小姐突然说孩子是我的,自然有她的难处,我认下便是了!
这样的话,我虽然备受指责和诬陷,但能救她一命,能救孩子一命,让她能够堂堂正正的活着,让孩子能够堂堂正正的活着,我受点委屈又如何?受点质疑和污蔑又能如何?呵呵……!我又不在乎,佛祖他心里清楚……!’
我师父对我又说:‘人生在世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你不在意他人,他人就伤害不了你!记住……!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就行了!这世间的烦扰和是非,谁又能辨的清楚呢?又何必辨清楚呢……!?’”
盖世雄讲完了他师父智真大师的经历,微微的笑着,目光是那么的慈祥,就像他师父一样!
王颜禾听到这,感叹泛爱寺智真大师的境界崇高,有大智慧,大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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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自己,无论李唐也好、洛阳他们王家也好、河北窦建德也好,瓦岗山李密也好,前隋重臣宇文化及也好,在这乱世之中,孰是孰非?谁又能辨的清楚呢?谁当皇帝又怎样?只要百姓过得好就行了!自己将来要怎么做?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了!
王颜禾起身向盖世雄施礼道:“多谢大师傅点化,我明白了……!”说完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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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中午,王颜禾才睡醒,他准备这几日就找轩辕上仙,继续进入混沌之境修行,吃过饭之后,他邀严顺陪他一起去铁匠葛世功那里看看剑铸的怎样了?
刚到村中铁匠铺,葛世功忙出来焦急的说道:“哎呀!长桥、严顺!你终于回来了……!剑铸好了……!可是……!唉……!”葛世功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严顺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葛世功拍手跺脚道:“剑虽铸好,可是却无人能用啊……!”
王颜禾诧异道:“无人能用?是什么意思?”
葛世功说:“长桥!你听我说……!你给我的那个一闪一闪的宝石?有灵性……!像是有生命一样!”
“铸剑时,我把它和精铁熔在一起,本以为……!?本以为会与剑熔在一起,也确实熔在了一起!只是……!唉……!只是在熔炼的过程中,那宝石似乎有灵魂一样!剑铸好后,剑身通红炽热,怎样用冷水淬火温度也降不下来!那剑身如同有了宝石的灵性,一闪一闪的闪着红光,就像剑在呼吸……!”
“那剑至今还烫手,无人敢碰,我也是用铁钳才将它夹起,才悬挂在墙上……!”
严顺一听,竟有这事?忙说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葛世功将二人引入屋中,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把周身通红的宝剑说道:“在那……!你看……?如今还是如此炽热!无人敢碰!”
那宝剑长约三尺,宽刃,周身有折叠锻打的百炼纹路,黄铜护具,剑身通红十分漂亮!只是靠近就能感受到剑身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