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尚未同许云帆合作前,此事你知我知,你那几个兄弟知就好了,切不可再让外人知道了,否则,其他人同我们抢生意是小,若是有人对许云帆起了杀心,那也麻烦。”
“我知道的,二哥,此事你赶紧书信一封同父亲大哥他们商量商量,可别亏待了我兄弟。”
闻言,齐修缘当下是一言难尽,“你怎么尽是胳膊肘往外拐?”
齐修泽神神秘秘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含羞带怯的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犹如怀春的少年,羞答答的左右晃了晃身子,有点嗲嗲的娇嗔:“哎呀,二哥你不懂啦。”
双目瞪大的齐修缘:“……”
齐修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没一巴掌齐修泽这玩意扇飞出去,这家伙,故意恶心他的吧。
啦!!??
我啦你个头。
这小犊子咋这么恶心人了?
既然已经决定帮杨皓期打听打听,许云帆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秦润回家的当天晚上就听许云帆说起这事。
别看许云帆整天往外面跑,比起秦润,镇上的事,还得数秦润最清楚。
有关刘天的事,秦润自然有所耳闻,同丙六班的学子一样,秦润担忧道:“这事会不会很麻烦?”
不是秦润胆小怕事,而是这就是现实。
当然,许云帆会想着帮忙,并非许云帆心比天高,自命非凡,觉得有自己出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明明自己无权无势,他拿什么帮?
又凭什么觉得他不会得罪人?不会被刘家记恨?
许云帆之所以答应帮忙,自然也是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不会,不过是个师爷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如果此事,刘天确实是凶手,刘师爷也不再是刘师爷了,到时候,墙倒众人推,以前巴结他的人只会离他远远的。”
“润哥儿,心软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这一点,你要记住。杨皓期一事,并未我心软才答应帮忙,而是我想借此机会立个威。”
“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有时候,很多事并非都能按照我们所期许的那般发展,人总会面临很多迫不得已的事,像我们,很多手艺已经教了出去,契书也签了,但说白了,那就是一纸合约,能够规范工人的各自职责,有时候却规范不了人心,你说我做的不对也好,还是旁的也行,我想通过此事,让秦氏的人也好,外人也罢,我想让他们知道,上衙门见县令大人,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怕的,否则,有的人说不定抱有侥幸心理,以为我一个夫子,也是怕见县令的,通过此事,以后谁敢算计我,找我的茬,他们就该掂量一二。”
最近村里人见到小秦家动作很大,不免开始有点小心思了,就是隔壁村的村民也来凑热闹。
小秦家请人干活,但他们到底干的什么,外人不知。
但是秦氏的人建起来的大牛棚里养着十几头牛还有猪圈里几十头猪皆是小秦家买来的,就这一事便惹来了无数人的眼红。
活了几十年,半截身子入土的长辈们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大手笔,更遑论那些小辈。
秦氏的人赶了他们几趟,不让他们靠近,这帮人倒是喊丫丫的,说什么的都有。
也许是自家孩子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一些人没打算送学堂让他们走科举之路,所以,许云帆是夫子又如何?
反正日后也求不到他身上。
至于许云帆会救人又如何,镇上又不是没有医馆,医馆里的大夫难不成不比许云帆厉害,谁知道他几次救人,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又或者是他随身携带什么厉害的药物了呢?
反正这口口相传的事,他们是知道的,有的事,越传越神乎,八成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