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你外婆说的话吗?”
“是啊,她说我招鬼了,村子里的人也说我招鬼了。他们说那是两个恶鬼,我一直又害怕,又觉得不对劲。”边老师说,“余老太走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明白了。”
“真的是恶鬼的话,我那晚怎么没事呢。”
“我可是睡在棺材上了。”边老师说,“他怎么没有吃了我?”
夏风吹来,空高日晴,枝繁叶茂的大树被吹得呼啦啦响。
沈安行额前的发摇摇了会儿。
边老师站起身来。
“我这些年一直在找寺庙解决,可四周不是嫌远,就是嫌麻烦,要不就是解决不了。”边老师说,“你能解决的话,我拿给你。”
“好。”沈安行点头应下,“你放心,我能解决。”
*
警局办公室。
世界真是和平了,办公室里的人今天都很清闲。有捧着茶杯去窗边吹着冷气看风景的,有戴着眼罩倒在座位上睡觉的——还有像谢未弦这样,闲着没事靠倒在椅子上,看着斜前方新来的小刑警偷偷玩蜘蛛纸牌。
手机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
谢未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个熟人。
旁边还有人在午睡。
谢未弦扫了一眼四周,很有素质地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他找了面墙靠住,接起电话:“干什么?”
沈安行站在学生课最里面的茶室里,啧了声:“接电话这么慢?”
“废话,我在上班。”谢未弦也啧了声。
“钥匙拿到手了。”沈安行开门见山。
谢未弦一听,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我靠,真的假的,这么快?”
“拿这事儿骗你我有什么意思。”沈安行说着,低头摊开手掌,一枚生锈得厉害、色彩十分诡异的青铜钥匙静静地躺在他手心里,“现在怎么办,这个钥匙交给……”
他话音还没落,一只瘦白且毫无血色的、五指修长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水灵灵地把钥匙拿走了。
沈安行声音一顿,一抬头。
一个相当眼熟的白毛笑眯眯地看着他,还顺势把手里的青铜钥匙拿起来,朝他晃了晃。
沈安行震惊:“白——”
白毛朝他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