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范居安和裴瞻烛在灵犀湾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后,终于成功地脱离了危险区域。
他们一路疾驰,不敢有丝毫停歇,直到来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才停下脚步。
待两人稍稍喘了一口气后,裴瞻烛立刻抱拳,对着范居安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范前辈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范居安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笑道:“哈哈,道友言重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过,我看道友一直以伪装示人,如今既已安全,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裴瞻烛听后,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撤去了身上的异形术和伪装,露出了原本俊朗的面容。
范居安看到裴瞻烛的真容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一丝惊讶和赞赏:“哈哈,没想到道友竟然如此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啊!”
裴瞻烛听到范居安的话,脸上露出了谦逊的笑容,他连忙回应道:“范前辈谬赞了,在下这点修为跟前辈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范居安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嗨,道友你就别谦虚了,你能够在紫府初期的时候便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战力,真是令人钦佩啊!我当时在紫府初期的时候可能也比不上你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裴瞻烛实力的认可和赞赏,似乎对他的成就感到十分惊讶。
接着,范居安继续说道:“而且你在面对金丹境修士的时候表现得不卑不亢,说明你的道心十分坚定,未来必定能够成就更高的境界啊!”
最后,范居安微笑着继续说道:“最主要的是你居然不怕张家,还主动斩杀了张家的族人,这一点深得我心啊,我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决定出手救你,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裴瞻烛听后,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面带微笑地回应道:“范前辈过奖了,如此说来,范前辈竟是目睹了我斩杀张家五长老的整个过程啊。”
范居安闻言,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笑道:“哈哈哈,那是自然,不仅如此,从你最初潜伏在灵犀湾附近时,我便已留意到你的存在了。毕竟,我同样也藏身于此地附近,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呢?”
裴瞻烛闻言,心中略感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微笑着回应道:“确实有些出乎意料呢,不过,晚辈斗胆请教,前辈既然早就发现了我的踪迹,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将我驱逐呢?毕竟,我在此地潜伏,说不定会因为我的缘故而暴露了前辈您的行踪啊。”
范居安闻言,嘴角的笑容更甚,他轻轻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哈哈,道友不必担忧,我对自己的敛息术还是颇有自信的。张家那点微末道行,根本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
范居安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至于我为何没有赶走你,其实主要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而来监视张家。要知道,在这东坎县中,敢于得罪张家的人可并不多啊!”
随后,范居安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所以,我猜道友你肯定不是东坎县的修士。”
裴瞻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哈哈,范前辈,您仅凭这一点就判断我不是东坎县的修士,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呢?”
范居安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当然不止这一点啦,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呢。”
“道友你的刀道造诣如此高深,然而在东坎县中,我范家可是最负盛名的刀道家族哦!族中之人,无一不是刀修。”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道友或许有所不知,我范家对于东坎县内的刀修们可是特别友善的。”
“我们非常欢迎东坎县的刀修们前来与我范家族人切磋技艺,共同探讨刀道的奥秘。”
说到这里,范居安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显得有些兴奋,“不仅如此,我们范家还会不定期地举办一些刀道的交流会呢!”
“在这些交流会上,刀修们可以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经验和心得。”
“甚至,我们范家还会邀请金丹境的族老来为大家讲解刀道的修炼心得呢!”
范居安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所以呢,在东坎县中,无论是那些有名望的大修士,还是初出茅庐的小修士,只要他们是刀修,都会慕名而来。”
“而我们范家呢,一直以来都对这些刀修非常友善,这也让我们范家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说到这里,范居安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然而,像道友你这样在刀道上取得如此惊人成就的人,我却从未见过,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未曾听闻过。”
“在东坎县中,除了我范家之外,竟然还有如此在刀道上造诣如此高深之人,这实在是让我感到惊讶啊!”
裴瞻烛听了范居安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哈哈,范前辈的家族竟然有如此包容之心,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范居安连忙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哈哈,这都是我范家先辈的决定,我们这些后人只是遵循先辈的遗愿罢了!”
范居安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范家,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金丹家族,在东坎县也算是站在顶端的势力,却要对其他的刀修如此客气。甚至有时候,我们还会花费大量的资源去投资一些和我们毫无关系的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