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根本不相信陈士兴的鬼话。
“那真《脉诀》呢?你给老子说清楚!”
李凡逼问道。
“我……我没有真《脉诀》啊!”
陈士兴哭丧着脸说道。
“没有?你他娘的在逗我?没有你拿一本假的干什么?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一个人!”
李凡简直要被气笑了。
“李凡,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陈士兴叹了口气,开始解释,
“自从我家祖传医书的消息传出去后,每天都有人来找我,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我都快烦死了。
有些人是真心想学医,有些人是想占为己有,还有些人……是想空手套白狼。
我怕麻烦,就随便找了本空白的医书,拿来应付他们。
谁知道……谁知道你会当真啊!”
“说实话!”
李凡上前一步,气势迫人,
“真《脉诀》在哪儿?”
“真没有啊!”
陈士兴苦着脸,摊开手,
“我跟您说实话吧,我哪有什么狗屁《脉诀》啊!”
“你确定没有?”
李凡再次确认。
“我发誓!”
陈士兴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我要是藏了真《脉诀》,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放屁把自己崩死!”
这毒誓发的……够狠。
李凡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有些无语。
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还是邓天林的情报有误?
就在这时,陈士兴放在桌上的老年机响了起来,铃声是那种土得掉渣的“月亮之上”。
陈士兴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喂?张老板啊……啥?杨家来人了?要跟我谈?去药厂?”
陈士兴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露出一丝惊疑。
他捂着话筒,看向李凡,小声问道:
“李先生,那个……张礼新说,杨家派人来了,点名要见我,让我们现在去惠民药厂……您看?”
杨家?
李凡眼神一动。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