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惶恐,奚皇子折煞老臣了。”
“咯咯!”拓跋奚摸了摸额头,笑道,“于大夫今日是来做奚儿的师傅的,不是臣子的,奚儿给您拜礼那是必然。”瞥见于昂身后的贺兰信,拓跋奚有些惊诧,但还是先稳住心神。
见过面了,拓跋宏便离开了。
天禄阁内。
“贺兰信!”见到于昂大夫离开了,拓跋奚跑到贺兰信桌前,“你是?”
“呵呵,我们都?”贺兰信也一脸诧异地看着拓跋奚,“穿越了?”
拓跋奚不知怎么的,又喜又忧,“看来我猜想的不错,果真是那日我俩抢遥控器的时候,都穿越来了。”
“没想到,你成了皇子?你不是?”贺兰信打量着眼前人的身材,明明是女的啊?自己的表妹自己还不熟,暑假时候两人为了看足球还是看篮球抢起了遥控器,谁知一不小心按错了,蹦到了新闻频道,正在讲刚刚挖掘的一处帝王墓,两人也一同看了过去,之后便没了知觉。
一觉醒来,贺兰信发现自己被一个铠甲将军抱着,将军嘴里还大喊着,“我做父亲了,我做父亲了!”
当时自己觉得是不是在做噩梦什么的,但是铠甲硌疼了胳膊,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自己穿越了!
好活歹活活了七年,越长越发现自己和原来的自己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拓跋奚忙捂住贺兰信的嘴,“嘘!这是个秘密!”拓跋奚已经可以肯定确定眼前的贺兰信是自己在现代的表哥,抢遥控器引发的惨案,就这样发生在自己和表哥身上了。表哥还好,只是将军的儿子,自己却成了皇家的人,最坑爹的是自己还阴差阳错地成了皇子。
“皇上知道不?”贺兰信干咳了一声。
“就是父皇决定的。我刚刚出世那天,就听见父皇跟母后说,舍不得母后再吃苦,又想让孩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所以就索性对外称我是皇子。”拓跋奚耸了耸肩,“表哥,你说我们有机会回去不?”
“机会?”贺兰信摇了摇头,“都已经七年了,要回去早就回了。算了,我算是想开了,得过且过吧。”
“过你妹啊!你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我咧?我可是皇子,父皇又不愿意再纳妃,也就是没后了吧,看他的样子,过几年便会立我为皇储,风尖浪口,这日子能安稳地过吗?”一想到父皇每日都要面对一车皮的奏折,面对固执古板的大臣,拓跋奚打了个冷颤。
“哎。”贺兰信摊开手,“我也好不到那里去,父亲说过两年便要带我去边关磨练。那里哪儿是人呆的地方啊?”
“总之,我俩同病相怜啊!”拓跋奚拍了拍贺兰信的肩膀,“但至少这里还有你,我们俩一起穿的,倒也有个伴儿。”
“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贺兰信叹了口气。
太和10年,一晃十年过去了,奚皇子已然十五了。
御书房内。
“父皇!”拓跋奚快步从门外跑了进来,摆手唤退了两边的近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坐在龙椅上的拓跋宏放下了手中的笔,合上奏折,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皇儿。只见她穿着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正大步而来。
“奚儿怎么有空来了?不是去围场狩猎去了吗?这才几日便回来了?”拓跋宏微笑着问道。
“哎呀,父皇!您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啊?”拓跋奚没停下脚步,走上了玉阶,“听说几名大臣要给奚儿选妃子?这怎么可以呢?”
拓跋宏依旧笑着看着自己的皇儿,似乎真是越长越想皇后了呢,“奚儿已经十五了,再过一年便及冠了,还不该选个妃子吗?”
嘟着嘴,拓跋奚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可是,奚儿是…”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拓跋奚俯身在拓跋宏耳边低语,“奚儿可是父皇的小棉袄,怎么能选妃呢?”
“哈哈哈!小棉袄?”拓跋宏大笑着,“何为小棉袄?”
“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嘛,父皇又不是不知奚儿的意思!”
拓跋宏止住笑,略微带着点儿严肃,“奚儿,父皇是有父皇的难处的。”
“我知道,如今大魏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则是暗潮涌动。官僚世家和些个新贵们都互看不顺眼,朝堂上天天吵得是鸡犬不宁。再加上齐朝一统了南边儿,北边儿又有草原各部侵扰。可谓是内忧外患啊!”拓跋奚像是背书一般说道,“父皇,您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是,奚儿纳妃,还是得多加考虑啊!”
“奚儿知道便好。所以,朕决定明日上朝便立奚儿为太子,并令礼部着手选太子妃,双喜临门哪!”拓跋宏忽略了眼前皇儿张大的嘴,接着道,“朕已经为你挑了几个人选,回头让人送到你宫里,你好好选选。”
“父皇!!!”拓跋奚大叫道。
“奚儿,自你母后离开后,父皇就你一个亲人了,难道你忍心伤了父皇的心,忍心变回公主远嫁别家,离父皇远远地,离皇宫远远地?”拓跋宏说罢,抬手擦了擦眼泪。
“哎呀!好好,全凭父皇安排。但是选妃子的事情就由父皇自个儿操心吧,我可不搀和!”拓跋奚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偶滴第二篇文。
文笔不是很好,各位看官见谅。
写文纯属娱乐,大家有何看法,想法直接提出就行了。
PS:水木九就是“染”字拆开,当初要用笔名注册,就随意敲了三个字。有点拗口,如若不弃,称呼一声小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