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陈今啃啃啃玉米说:“你看着妈就行,一会儿我做了饭喊你们。”
“也行,冰箱里有菜。”
习惯使然,一下子客人太多,陈川峰也不敢离开曾芸太久。
陈今厨艺其实还可以。
吃完的玉米丢进垃圾桶,他捞起袖子,淘米煮饭,把菜都切好放一边去戴围裙。
抽油烟机声音很大。
陈今趁着鲜鸭腿肉放料酒焯水的时候,调了个汁儿,鸭腿过凉水切好放到灶台,热锅烧油炒菜有条不紊,一气呵成。
“滋啦——”
五花肉的油煸得香,就是会攻击人。
陈今往后站,时不时去翻锅铲。
一直到最后一道风味茄子出锅,他端菜上桌,洗好手准备给爸妈打电话,门就有人敲了,他走去,“搞这么晚啊,我刚好要给你们打……”
寒风携带一丝皮革混杂琥珀味道,窜入鼻尖。
宽肩高影。
陈今看着眼前和楼道旧报纸墙格格不入的精绝面庞,以至于,他突然丧失流畅的语言能力,“你,你怎么来了?”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家!”
陈今刚问完就看到他手边一大坨东西,“这都是啥?”
“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
陆应倬看了眼陈今睡衣外套着粉色围裙,脸颊润红可人,他视线多停留几秒,往里走的时候陈今浑身一震,搂住他,“不行!你不能进——你来也不打招呼你让我怎么和我爹妈解释!”
计划里唯独没有他!
陈今想到一会儿又得现编恋爱故事,整个人脑子都大了。
“我还以为你说了。”陆应倬隔了一把两人距离,握住他肩膀,“小心肚子。”
突然的温柔攻击。
陈今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一愣神,这人已经进了门。
陈今穿着睡衣太冷,只好关上门,走去气冲冲给他拿了拖鞋,“穿这个!新的。”
陆应倬却盯着看陈今的黑色老棉鞋,问:“你到底有几双?”
“你懂什么这可暖和!”
陈今没好气。
他从小到大穿他妈做的鞋子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