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都打算等着夏尔马家付出惨重代价了。
没想到夏尔马家不仅没有栽跟头,甚至因为钱德拉参加婚礼,声势更上一层楼了。
这简直是在啪啪啪打他的脸!
可是偏偏他又无可奈何。
别看他刚刚跟瓦伦?罗伊打电话说的信誓旦旦。
其实他现在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钱德拉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家伙出了名的死板、顽固。
思虑良久,最终,弗尔拉姆还是犹犹豫豫的拿起电话,给哥哥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弗尔拉姆将事情简单概述了一下。
“什么?弗尔拉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做小动作,你是不是聋了?”
果然,弗尔拉姆纠着脸,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哥哥气急的怒骂声。
“哥,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但是我真没预料到钱德拉竟然会去夏尔马家。这事……现在怎么办?”
弗尔拉姆满脸丧气道。
“……”电话里沉默良久。
“既然钱德拉并没有追究到我们家,那问题还不算严重。”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行。”
“可那夏尔马家那边呢,他会不会把我们捅上报纸?他们和拉贾斯坦时报有点关系。”
“他要是有点脑子,就不敢那样做。”拉杰什沉默片刻,冷哼道。
他们辛格家背后是拉吉夫少爷,是甘地家族,是国大党。
给他们夏尔马家十个胆子,也不敢跟他们家硬刚。
当然了,除非夏尔马家投靠敌对党。
那样夏尔马家还真的有可能成为针对他们国大党的一柄尖刀。
“麻烦……”
德里,一处庄园里,拉杰什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心里暗骂道。
拉维。夏尔马,这个人似乎很擅长作秀和操纵舆论,如果这家伙真的投靠了敌对党,那还真的会给他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记住,弗尔拉姆,你不要再有任何动作。夏尔马家,我来想办法。”
“哥,你打算怎么做?”弗尔拉姆来了精神。
哥哥亲自出手,那夏尔马家绝对蹦跶不了多久了。
“你不用管,反正我肯定不会像你那么蠢。”拉杰什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弗尔拉姆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却不再生气。
哥哥的手段可比他狠多了。
他相信,让他恶心透了的夏尔马家,这次不会再那么幸运了。
……
不提外界的风起云涌。
夏尔马家的神庙里,拉维跟父亲潘迪特正说着话。
庭院里种着几株高大的菩提树,枝叶繁茂得像撑开的绿伞,投下大片阴凉,风一吹,树叶就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
拉维坐在白色石头凿成的石凳上喝着茶,石桌上放着一个粗陶茶壶,壶嘴还冒着袅袅的白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姜黄茶香气,一边跟父亲潘迪特说道。
方才,他跟潘迪特讨论过了阿育吠陀香皂的事情。
潘迪特说,他正好认识100多公里外,有一家手工皂匠人佩达斯,此人曾经在孟买的肥皂工厂担任技术员,前两年经济形势不好,他被裁员后,就在乡下老家做点皂角糊和手工皂来维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