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大越像他小三妈,眉梢眼角都带着点媚态,下贱样渗到骨子里了。
“他能做什么?”手上的筷子被江遇哐唧一下搁在桌上,不客气道,“给我端茶倒水?还是给公司扫地擦窗?”
沈莉听着很不是滋味,手肘悄悄捅了捅江战的胳膊,江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畔说道,“都行,我能去吗?哥哥。”
江战顺着他小儿子的话继续道,“收发文件,接待客户都行啊,从最底层做起,就当锻炼锻炼。”
江畔正身体前倾,双手紧抠着桌沿,殷切的看着他哥哥,眼中跳跃的期盼呼之欲出。
可在江遇眼里不是那么回事,刚成年就惦记上公司了,他冷冷道,“行,怎么不行,你现在也是姓江啊。”
江畔先前不姓江,跟他妈妈姓,是回到江家后才迁的户口,换的姓。江遇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提醒他们母子俩,山鸡还真把自己当凤凰。
不管是明嘲还是暗讽,江畔都不会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是他能每天见到江遇。
气氛尴尬的饭局结束,江遇说了句累了便要上楼去,江畔嗓子又热又痒,他前两天才在他大哥房间撸过。
虽说江遇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留宿更是少之又少,可是江遇特别洁癖,刚刚已经有保姆给他换好了床单。
江遇刚洗完澡出来,房门就被敲响,站在门口的是江畔。他不会主动问江畔有什么事,倚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只围着浴巾,裸露着上半身的江遇,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自己跟前,江畔觉得自己嗓子发炎的迹象更严重,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憋出个蹩脚的理由。
“哥哥,你好久没回家了,缺不缺什么东西?我叫人给你拿。”
一直以来,江遇觉得是江畔是有点毛病的,明知道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会被欺负的很惨,可是每次哭过后,还是会厚着脸皮追着他喊哥哥。
“我自己家里,需要你叫人帮我?”
不是听不出来江遇的嘲讽,只是让他在意的,是江遇这个人。
眼看着江遇要将门关上,江畔伸手挡在了门缝上,江遇的神情已经非常不耐烦。
江畔哆哆嗦嗦的道,“哥哥……你……你今晚真的不走吗?”
结实的胸膛近在咫尺,江畔的手背几乎能感受上江遇的火力,指尖不受控制的伸直,想要触碰一下江遇。
“跟你有关系吗?”江遇觉得有些可笑。
有,当然有,可是江畔不敢回答,反而追问道,“哥哥,今晚真的不走吗?”
江畔已经挤进了门缝,就等着江遇的一个回答,仰着脑袋,脸面的急切跟憧憬。
单薄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微开启,隐约能看到口腔壁里粉嫩的细肉,眉毛纤细的像女孩子,微微紧蹙在一起,眼角下拉,努力在讨好江遇。
跟刚到江家比起来,江畔现在是越来越好看,性格一直都这么软弱,长相也渐渐偏向女性化,阴柔媚骨,天生一张勾引人的脸。
“说不走就不走。”江遇实在懒得跟他周旋,“还是说你想撵我?”
江畔猛地摇头,然后笑了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很快退到门外,“哥哥你早点休息。”
只觉得江畔神神叨叨的,江遇没多想,反倒记起了从前的事情。
第二章
江遇妈妈去世半年,沈莉就带着江畔来了江家,那个时候江遇十五岁,江畔五岁,这是他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是他妈妈在世,江战婚内出轨的产物。
照说两人年龄差距这么大,江遇每次又都拉着个脸,江畔这么胆小,肯定是不敢主动接近他的。
可是江遇错了。
小孩哪怕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也对情绪异常敏感,当时他跟沈莉刚到江家,身份尴尬,处境自然艰难。
江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