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对苏安凉的暗中,彭透斯顿了下,看着他淡淡抬手:“她是哈得斯的妻子,自然不会对她怎样。”
“她不是!”容瑾打开他的手直接反驳,双目盯着他,浑身都是戒备。
“用不着每次见到我,都像只炸毛的猫。”男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直接错过他,兀自走到一侧的窗台,点了根烟,一双淡薄的眼,瞧着窗外。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对苏安凉做了什么?他竟然……”
想到苏安凉耳上的东西,容瑾压抑的疯狂暴虐又开始躁动起来,双拳紧紧的扣着,双眸都充斥着无能为力的不甘。
“我从不过问美第奇家族的事,自然包括家主的动向,他做什么,与我何干?”彭透斯不以为然,淡漠的话甚是凉薄。
“你明明知道我要她!”对于苏安凉,容瑾的占有欲望,从未曾掩盖过,从以前来到彭透斯身边就是。
“所以呢?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彭透斯吐了一口烟雾,一双潋滟着桃花的眼,此刻深邃沉沉。
容瑾脸上有那么一刻的难堪:“我从没要求过什么!”
彭透斯轻靠在墙上点头,视线停留在他耳侧的那枚特殊耳饰上:“嗯。”
他越是表现成这个样子,容瑾身上的气息越是凌乱不堪,每次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都是这种感觉。
他就像是俯瞰人间的王者,不着一丝人间烟火,冷漠凉薄,仿若毫无人性气息。
而他是卑微的奴仆,只能匍匐在他的脚底,聆听他的教诲。
他不知道彭透斯到底有什么势力,只知道他赋予他的势力,就足以让他可以在海市疯狂嚣张。
而他也知道,这个男人,连同哈得斯都不畏惧。
谜一样的男人……
容瑾看着他的视线有些复杂:“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不喜欢彭透斯,这是一定的,准确的说,他畏惧这个男人。远比哈得斯更甚。
所有人都说彭透斯需要他,喜爱他,意图占有他,可现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给了所有人假象,这个男人只会在他以为要做交易的时候,才会要他。
像是施舍,又像是在做任务。
毫无感情,毫无人性,和所有冷血的美第奇家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