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堰礼来的时候,又是敲门又是打电话,各种求饶,都把邻居吵到了,沈曦才去开门,跟邻居道歉,拉着张堰礼进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冷冷看着他,说:“你想好找什么借口了?”
“没找借口。”
“还说没找?”
张堰礼说:“我有职业病,伤病,去年复诊的时候就有了,一直做康复,效果不佳,一上训练机就难受。”
“你还在骗我吗?”
张堰礼拿出体检报告,递给她:“你是医生看得懂的,我就不赘述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沈曦看完报告后不说话了。
张堰礼上前凑近,很欠扁的语气说:“你现在可以哭了,但我没死,你还是别哭了。”
沈曦无语得翻白眼,他怎么这样。
张堰礼没皮没脸笑了声:“哭多了真不好看,宝贝,还是笑一个吧,笑笑才好看,是不是。”
他这报告单看起来有点严重了,沈曦不舍得再责备,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还不是怕你担心,这各行各业都有各种职业病,哪个人没有点病了,是不是,主要是我怕我连累别人,只能这样了。
过去几年都奉献给bu队了,我尽力了。
以后就要奉献给你,你别嫌弃。”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你不要乱说话。”
“好,不乱说。”
张堰礼勾了勾她的下巴,“笑一个看看,怎么瘦了,下巴尖了,唉,你是不是又不吃饭?”
“没有,我有吃饭。”
沈曦嘟了嘟嘴,忽然很心疼他。
她很想要一个拥抱,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贪图他身上的温度,还有心跳。
张堰礼安静下来,搂着她的腰身,“怎么了,宝宝?”
沈曦一开始不习惯他喊宝宝,别扭了下,之前喊宝贝,现在宝宝,下次是不是要bb了。
沈曦摇头又点头。
张堰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少见沈曦撒娇,上次她撒娇是带她回家,她和张岁礼喝多那次。
“不难过,真没什么大事。”
沈曦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说:“过来累不累?”
“不累,这有什么累的,我们搞体能训练比这累多了。”
张堰礼亲了亲她的头发,“还是抱着沈曦曦舒服,软软的,身上香香的。”
“你像个变态。”
“这哪能啊。”
沈曦问他:“吃饭了吗?饿不饿?”
“你呢?吃过了吗?”
“还没呢,今天休息,我不想出去,一直赖床。”
“行,我也没吃,走,我们去吃饭,你想吃什么?还是我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