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成员之间禁止交流,违者互相掌掴直到出血
大泽明试图反抗,被松永智用高尔夫球杆打断了肋骨。"你儿子泰治欠我的钱,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松永智说这话时,泰治正被绑在隔壁房间,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松永太是松永智的前妻,五年前就被他以同样的方式控制。她被迫成为"看守",负责监视大泽一家,执行松永智的各种命令。如果反抗,就会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她的门牙就是因为偷偷给大泽由纪递了一块面包,被松永智用钳子硬生生拔掉的。
6月中旬,大泽泰治试图逃跑,被松永智抓了回来。松永智没有打他,而是让大泽明亲手将儿子绑在椅子上。"你不绑,我就杀了你小女儿。"在威胁下,大泽明颤抖着完成了命令。
接下来的三天,松永智让大泽一家轮流"惩罚"泰治。他给每个人分发了一根电线,规定每人每天必须抽打泰治五十下,少一下就不准吃饭。大泽郁子不忍心下手,被松永智用热水烫伤了手臂。最终,泰治在持续的折磨中因内脏破裂死亡。他的尸体被松永智和松永太装进汽油桶,浇筑上混凝土,沉进了附近的海里。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泰治死后,松永智的控制欲变本加厉。他开始编造"罪名":大泽郁子"偷看"了他一眼,被关在壁橱里三天三夜;大泽早苗"走路声音太大",被迫跪在碎玻璃上两小时;大泽明"呼吸声太吵",被用胶带封住口鼻长达一小时。
最残忍的是,松永智会让家庭成员互相施加痛苦。他逼大泽明掌掴妻子,逼由纪剪掉妹妹的头发,逼郁子用烟头烫女儿的手臂。"你们越是痛苦,就越能体会我的感受。"他常常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欣赏这令人作呕的场景。
五、混凝土中的真相
1996年7月5日,松永智突然宣布要"清理门户"。他给大泽明戴上头套,带到了那间仓库。"你儿子跑了,这笔债得你来还。"松永智的声音透过头套传来,带着冰冷的笑意。
大泽明被命令自己挖一个坑。铁铲太沉,他每动一下就牵扯到断裂的肋骨,疼得几乎晕厥。松永智和松永太站在一旁,用摄像机记录着这一切。"快点,不然你的家人会替你受苦。"
当坑挖到一米深时,松永智让松永太将混凝土倒进去。"只倒一半,"他对大泽明说,"你可以选择被活埋,或者看着我把你老婆带来这里。"
大泽明发出了绝望的呜咽声。他知道,反抗只会让家人遭受更可怕的对待。在松永智的命令下,他自己爬进了坑中。混凝土没过胸口时,他还能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松永智那张扭曲的笑脸。
大泽明死后,松永智开始将目标转向郁子。他指责郁子"不够顺从",用铁链将她拴在卫生间的水管上。由纪和早苗被迫每天对母亲进行羞辱,否则就会被电击。1996年9月,郁子在持续的虐待中死于心脏衰竭。她的尸体被装进行李箱,丢弃在了福冈市的垃圾场。
佐藤理惠的到来是在1997年2月。她担心姐姐的安危,独自来到北九州,结果刚进门就被松永智控制。松永智逼她打电话给丈夫,说自己要"离婚后和松永开始新生活"。理惠拒绝配合,被松永太用棒球棍打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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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3月10日,理惠试图用碎玻璃割腕自杀,被松永智发现。他没有救她,而是让由纪和早苗眼睁睁看着她流血而死。"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他平静地说,然后指挥姐妹俩将尸体肢解,装进多个塑料袋,分别丢弃在不同的垃圾站。
到1997年4月警方闯入时,大泽一家五口和佐藤理惠已经全部遇害。由纪和早苗是仅存的幸存者,却早已被折磨得失去了人性。她们不仅被迫参与虐待家人,还在松永智的威胁下,帮助处理尸体、清理现场。
六、审判与供述
1998年1月,松永智和松永太被正式起诉,罪名是谋杀七人、非法监禁和虐待。庭审现场,松永智始终保持着冷静,甚至在检察官出示证据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松永太则完全变了个人。她剪掉了长发,眼神空洞,对所有指控都回答"记不清了"。直到由纪出庭作证时,她才突然情绪崩溃,尖叫着"不是我想做的",随后被法警带离法庭。
在狱中,松永智接受了精神鉴定。报告显示他没有精神疾病,但存在严重的反社会人格障碍:缺乏共情能力,无法理解他人的痛苦,对权力有着病态的渴望。他向心理医生透露,高中时曾被大泽泰治为首的团伙长期霸凌,每天放学都要被抢走零花钱,还被扒光衣服扔进臭水沟。"我只是想让他们尝尝被控制的滋味。"
松永太的供述则揭示了另一个真相。她本名绪方纯子,1985年与松永智结婚后,就开始遭受家庭暴力。松永智不准她与家人联系,没收了她的身份证件,甚至在她怀孕时将她推下楼梯导致流产。"我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他抓回来,打得更狠。"纯子说,"后来我想,与其自己受苦,不如看着别人比我更惨。"
1999年3月,福冈地方法院作出一审判决:松永智死刑,松永太无期徒刑。松永智当庭表示上诉,理由是"证据不足"。松永太则放弃了上诉,只是在最后陈述时说:"我对不起所有受害者。"
在随后的调查中,警方又发现了两名可能的受害者:松永智的前妻和她的儿子,他们在1990年就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但由于缺乏直接证据,无法对松永智追加起诉。
2000年11月,日本最高法院驳回了松永智的上诉,维持死刑判决。松永太的无期徒刑也被最终确定。
在等待执行的日子里,松永智接受了一次媒体采访。当被问及是否后悔时,他说:"我只是在进行一场社会实验,证明人性本恶。你看,只要给予足够的压力,任何人都会背叛亲人。"他的目光扫过镜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七、幸存者的余生
大泽由纪和早苗被送往福利机构接受心理治疗。起初,她们无法正常交流,看到男性就会剧烈颤抖,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
由纪花了五年时间才逐渐恢复。她在2002年接受采访时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当初反抗了会怎样。但我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她改了名字,搬到了北海道,再也没有回过北九州。
早苗的恢复更加艰难。长期的虐待让她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不得不长期服用药物。2005年,她在福利院自杀未遂,之后便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中。
2005年10月,松永智被执行绞刑。临刑前,他拒绝留下遗言,只是要求再看一眼北九州的夜景。当监狱长告诉他无法满足这个要求时,他露出了人生最后一个笑容。
松永太至今仍在女子监狱服刑。她很少与人交流,每年只有由纪会去看望她一次。据说她在狱中开始学习绘画,画的全是封闭的房间和戴着铁链的人影。
北九州那间发生过惨案的公寓早已被拆除,原地建起了一个小公园。附近的居民说,深夜偶尔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但更多人相信,那只是风吹过树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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