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排成一排站好军姿。
所有人都知道,国师心善。
他可以不在乎礼节,可以不摆架子,可以对任何人露出笑脸;哪怕是他们这些军人,也都对国师的心善深有体会以及感恩戴德。
可同时,他们还知道一点:国师不讲规则。
大王要整人,会遵守程序,会用法律让你死个明白,或者用规则让你堂堂正正的受罚。
国师不同,他说干你就干你。
程序、法律、规则?
不好意思,他就是……
所以但凡知道这些事的官员也好、贵族也罢、或者他们这些军队之人,平常跟国师打交道可以,可一旦做了亏心事或者提到处罚的事了,他们宁可面对刑部、玄衣卫、大王,都不愿意面对国师。
院子门口。
李缘一走进来就看到了站成一排面容严肃的他们。
他露出一个笑脸,用自认友好的语气说道:“不必如此紧张,来,先坐吧。”
这些军官没听他的,在一个连长的带领下给他行了个军礼,随后又看向了跟着李缘进来的尉缭。
尉缭手上提着两个凳子,李缘坐下后他还站着。
直到他也坐下,这些军官才坐了下来。
“不用这么拘谨。”
李缘看了看他们,年纪最小的都比他大,于是便说道:“我今天只是来跟你们谈谈心。”
他讲得很情真意切。
但十几个军官没人敢信。
直到李缘说起他小时候也想从军,甚至他父辈都从军过事,有个军官忍不住了。
“国师,您爹在哪应征过?”
到现在为止,李缘的来历在大部分人眼里还是个谜,而他们这些军官很明显还没到知晓一些内情的地步。
“我爹在南边,具体就不说了,现在还不方便说。”
军官们点了点头。
南边。
现在还不好说。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楚国,毕竟楚国还在,他又是秦国国师,那确实不好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们自认为得到了一个确切答案:国师是楚人。
而这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所以啊,我其实很理解你们为什么那么做。”李缘说:“你们家里不缺钱,或许也耐得住性子,可底下那么多人,是不是都吵着让你们带他们干啊?”
军官们沉默了。
有士兵还未成家,但家中爹娘一个劲的催促他成亲。
但作为如今秦军的职业士兵,士卒回家的机会很少,他只能把这事交给爹娘。
可有一个比较尴尬的地方。
士兵虽然有军饷,去商行买东西也能得到优惠,税赋也能得到减免;可说到底,士卒大部分时间得在军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