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牛心里一乐,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他也没管阎埠贵是个什么反应,迅速迈开脚步朝院门口停着的吉普车走去。
不一会,吉普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然后缓缓驶出了胡同。
阎埠贵看着渐渐远去的吉普车,眼神中不禁透露出一抹羡慕。
这时候,他连一辆二手自行车都没能攒到手,更别说是小汽车了。
也不知道坐着小汽车在大街上逛一圈,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哎,我说爸您好歹也是这院里唯一的大爷,没那个必要对这孙子那么讨好吧?”
阎解成看了眼吉普车屁股,又看了眼还微微弓着腰的阎埠贵,然后忍不住有些不忿地开口抱怨道。
自打他被放出来,然后被逼着跟于莉离婚之后,他就暗自把林铁牛给恨上了。
虽然因为阎埠贵的警告,还有林铁牛的深厚背景,他不敢去报复林铁牛,可是他也做不到像阎埠贵这样,对林铁牛那么卑躬屈膝。
或许,这就是属于年轻人的一种傲气吧!
“你懂个屁啊!我这个大爷,人家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我给撤了,到时候别说是给街坊邻居们写点对联赚点花生瓜子,就是在这住,你都住不安稳!”
阎埠贵闻言,顿时有些挂不住脸地开口训斥道。
“哪有您说得那么夸张啊!他不就是个给人做饭的厨子吗?难不成他说什么,领导就信什么吗?这也太小瞧那些领导了吧!”
阎解成撇了撇嘴,然后有些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吗?我还不是担心那孙子会在背后下黑手啊!难道你真的想要咱们家跟许大茂他们家一样,全都死得不明不白吗?”
阎埠贵脸色一沉,然后有些恼火地开口怼道。
“我……”
阎解成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些哑口无言。
“哼!你愣着干吗?还不赶紧做事!”
阎埠贵见状,冷哼一声,然后有些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亏他自认为一辈子精明,结果居然生出这么一个蠢不可及的儿子,真是倒了大霉了。
“哟!三大爷,这都已经大年三十了,您还在这教训孩子呐?”
这时,刚好有个街坊邻居从外面回来,看到阎埠贵正训着阎解成,顿时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嘿嘿!让你见笑了!”
阎埠贵讪笑一声,然后有些尴尬地回道。
“得,那我不打扰您贴春联了,等会您忙完,我再把润笔费给您送过来,还真别说,咱们院有您老在,过个年都比其他院子省心多了!”
邻居点了点头,然后呵呵笑着客气了句,顺便还不忘捧了阎埠贵一下。
说完,他便提着买来的年货,匆匆走进了院子里。
阎埠贵有些遗憾地看了眼那些年货,然后又瞪了阎解成一眼,心想要不是因为这个兔崽子,说不定他都能想办法薅点东西下来了。
阎解成被阎埠贵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再去惹阎埠贵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地拿着浆糊往门框上糊着。
不久后,春联总算是贴好了。
阎解成和阎埠贵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就看到了于莉扭着略显丰腴的腰肢,满脸喜色地从胡同里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