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寓意触动了江晏清的心。
秦世勋的心脏不断震颤。
(小心脏:主人感动了,心心也很感动!)
“麻烦帮我包起来。”
江晏清把抽纸盒递给女老板。
他没有问价格,因为他知道,这个作品的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您稍等。”
女老板微笑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抽纸盒包裹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作品的尊重和爱惜。
“还有这些。”秦世勋把自己选的小东西摆放在一起,一个接着一个,莫名有种幼稚园小朋友在摆放积木的既视感。
摆着摆着,他忽然问了一句,“那个,是送给季铭洲的吗?”
心脏蔓延出无人问津的酸涩感,如同一颗仙人掌球,内里柔软脆弱,外表却布满了虚有其表的尖刺,这些刺被人一根根拔掉,再反插进肉里,这种疼痛,不是突如其来的锐利,而是一次次深入骨髓的刺痛。
“嗯,”江晏清点头,“疫情那时,他是第一批支援的医生。”
对外,季铭洲是青年领袖,危难关头总是冲在最前线,以保卫人民群众的安全。
江晏清想起那些被放在角落的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季铭洲冷漠、自私,是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和资本家,他不在乎别人的性命,却在危难时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牺牲的精神,他毫不犹豫地赶往抗疫的战场,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只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吗?
他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可笑的想法,然后拿出手机。
江晏清并不知道,当时的季铭洲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从而缓解失去江晏清的痛苦。
那段时间,季铭洲奋战于抗疫第一线,没日没夜地工作,将感情从血肉中剥离,变成了一台高效运转的治疗机器。
他在心里压抑着对江晏清的思念和渴望,双手一刻不停地治病救人,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心中的痛楚。
“一共多少钱?”江晏清问,在手机上调出了支付扫码。
女老板一脸为难,犹豫道,“请问你们可以用现金支付吗?电子账户挂的是我儿媳妇的账号……”
江晏清想也不想就说:“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带现金。
秦世勋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弯下腰,伸手环住了江晏清的腰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灼热的气息在江晏清的耳边涌动着,低哑含笑的嗓音贴着江晏清的耳畔传来,带来一阵痒意。
“小清,钱包在你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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