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秦母喊了好几声,卧室内都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然后秦母也不喊了,她先是叹了口气,再扭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埋怨,“方岩,这几年你去哪了?”
我沉默片刻,然后回道,“这几年我在岛城。”
可能觉得我身上并没有黑老大的那种凶狠,再加上这些年的委屈,又是长辈的身份,继而便激发了秦母心底那种农村妇人的的抱怨心态,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
“哦,原来在国内啊,我以为你出国了呢!
岛城距离这边也不远啊!
你怎么一次也没有来看过红菱?你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吗?”
我很清楚,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必须要让秦母发泄一通才行。
当下我便没有任何解释,点点头道,“知道。”
果不其然,秦母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尖锐了起来,“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过来看看?你知道红菱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家里那么多说媒的,她都不愿意,就是为了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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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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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母越说越激动,用手指着我道,“我问你,新闻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和别人有孩子了?”
我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点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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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
秦母终究没有忍住,还是将这两个字骂了出来。
骂完,她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秦红菱的不易,当然,也不忘控诉我的罪行。
杨梅叹了口气,道,“阿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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