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忍住了。
想想戴坤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又是一个堂堂的知府,当着客人的面,还是得给父亲一些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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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
戴坤叹了口气,笑道:“唉,让王大人见笑了。我家意儿,现在好多了,就是伤了些风寒,这夏天呀,一会大雨倾盆,狂风大作,一会热的像是蒸笼似的,容易热着冷着。不过,我家意儿今儿早起,能到院子里练剑了,待会就可以让那些郎中回去。”
叹了口气,连忙替爱女掩饰,生怕有人知道戴如意是“练功走火入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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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一笑,连忙安慰戴坤,说道:“应该的,女儿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戴坤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奸笑道:“呵呵,听说石大人在涪城微服私访,并以学子身份看望了王大人,石大人最近可好呀?”
转移话题,聊起了石天雨,想套套王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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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起石天雨,真是烦死了。我好不容易才睡上一个香觉,唉,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闺房里。
戴如意但听戴坤提起石天雨,登时又心乱如麻。
不过,戴如意暗骂戴坤一番之后,却又凝神偷听。
厅堂里。
王朝说道:“是啊!下官当年在国子监教过石天雨此子啊!石天雨参加科考后,本官一直没有再看过他。没想到短短几年功夫,诶!”
见戴坤提起石天雨,不由感慨一番,想说“本官竟然是来接石天雨的位子的”,忽然发现差点说漏嘴,急急又闭上嘴,心里暗骂自己:瞧莪这张臭嘴!怎么乱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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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里。
戴如意闻言,心道:原来石天雨是王朝在国子监任教时的弟子呀?怎么师徒俩都外放到一处地方为官呀?
真是好奇,不免更是关注石天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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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
戴坤随即挑拨离间的说道:“石大人参加科考后,也曾经在京都任职过一年多呀!应该会经常去看望王大人呀。”
委婉的斥责石天雨没良心。
意图离间王朝和石天雨的师生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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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尴尬的说道:“唉,事过境迁,石天雨现在官品比我高很多了。
诶!他先后入吏部、户部、兵部为官,后又入宫当差,继而又押运钱粮去山海关抗金,历练的岗位多,没那闲功夫来见本官,也可以理解的。
下官有此两次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为徒,心里高兴,心里自豪。
石天雨不仅为万岁爷长脸,也给国子监长脸啊!”
叹了口气,本想说“事过境迁呀,他现官品都比下官高,看不起下官了”,发现又差点说漏了,急急忙忙改口,把牢骚话咽回肚子里去了。
想起前晚收下石天雨两锭大银锭,急忙又为石天雨说好话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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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里。
戴如意闻言,感慨的自言自语:“原来,石天雨历练这么多岗位呀?他年纪才多大呀?押运钱粮去山海关抗金,两年前的事情,那时他才几岁呀?了不起啊!哼!爹和向来香这帮坏人老是在背后损人家石天雨,真不是东西!哼!石天雨就是比你们强嘛!”
俏脸贴着房门偷听,既惊叹石天雨人生如此丰富的经历,又为石天雨抱打不平,还为父亲老在背后说石天雨坏话而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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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