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刘泽清未经诏令擅自离开驻地,此乃大忌!
"
朱由检脸色阴沉,缓缓说道:"
且不说骆养性逼死熊家女眷是真是假,此事与刘泽清有何干系?他一个总兵官,为何要插手地方政务?"
杜洋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臣,臣也不知道详情,臣只知道锦衣卫正在胡作非为!
臣身为监察御史,有弹劾之责!
"
朱由检轻笑道:“你就不怕拿到的是假消息,被人利用?”
“臣……臣有血书为证,千真万确啊!”
“血书就是证据吗?”
“这,这……”
杜洋更加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朱由检又问道:“如果血书是伪造的呢?”
杜洋额头上冷汗直流,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朱由检目光如炬,冷冷道:"
朕早就说过,若弹劾有功,该赏!
但若未经查实就妄加弹劾,一经查证不实,便要治你反坐之罪!
"
杜洋浑身发抖,连连叩首:"
臣知错,臣这就下去查个清楚。。。"
"
晚了!
"
朱由检猛地拍案,"
今日满朝文武亲眼所见,你弹劾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肆敛财、逼死人命。
刑部尚书何在?"
刑部尚书张忻立即出列:"
臣在!
"
"
朕问你,若杜洋所奏属实,骆养性该当何罪?"
张忻肃然答道:"
回陛下,按《大明律》,官员贪赃枉法、逼死人命者,当斩立决!
"
朱由检目光如电,扫过满朝文武:"
好!
那若是查证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