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
“说您再喝下去,肝脏恐怕能腌成老坛酸菜!”
“李!
玄!
戈!”
李砚卿一掌拍碎了貔貅头。
万万没想到……
他堂堂的七皇子,算计天算计地,竟栽在那窝囊废的骰盅里!
最离谱的是。
王八蛋从前连御花园的锦鲤都钓不上来,如今却把他当成了鳖钓!
!
!
怒!
太怒了!
“马上去备上十斤巴豆粉!”
他额头上青筋乱跳,怒不可遏地低吼着。
“校场骑射那日,本王要梗王八的箭靶,变成茅坑炸粪的烟花!”
“好让他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
!
!”
范统的脸色骤变:“可二殿下也会在校场……”
“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李砚卿咬牙切齿,甩出一个青花瓷瓶砸向范统裤裆。
“此乃西域‘含笑半步癫’,混入二哥的箭囊里面……”
“我要他们兄弟二人,一个边射边笑,一个边笑边拉!”
“待本王拿下工部……”
“定要把那梗王八,串在鱼钩上祭天!
!
!”
范统:“……”
还得是七皇子,阴招真绝了!
不过。
他知道眼下不能拆台,但他还是颤巍巍地掏出一纸契约:“殿下,还有这五万两白银的债……”
“五万两?!”
李砚卿一把抢过了契约,指尖几乎戳破宣纸。
“李玄戈这王八羔子,讹钱讹到阎王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