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随波无奈,看向扶月明,“月明姐,皇兄的病近来没有好转么?”
扶月明无言:“……”
“我没有病!你们根本不懂我!”连万里骂道。
扶月明皱眉,一把打晕了连万里。
她身心俱疲,对宫娥道:“扶陛下回去休息。”
连随波满脸担心,“我也一起去吧。”
扶月明:“多谢亲王了。”
萧清影:“扶将军,梁皇陛下有什么病?”
“与你们无关。”扶月明口吻冷冰冰,“萧道长,你不觉得骊山欺人太甚么?你们想调查‘碧云天’的来历,我们极力配合,现在找到人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莫非要将我,亦或陛下押回骊山,拷问审判?”
“扶将军,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萧清影只觉为难,“我们其实有猜想,但只有梁皇陛下能解惑,可他现在的样子——”
扶月明道:“先皇后死后他日夜思亲,放纵自己忘却伤痛,本就心绪不稳。后来先皇也逝去,他一夜之间疯魔。只有沉浸于书画、木雕时才能安静下来。萧道长,我不介意你们留在金陵城继续调查,但请不要再刺激陛下了。”
萧清影:“……”
她低下头,“是我们有错在先。那将军,可否让我们去供奉大能的庙宇看看,还有我们也想看看‘受生’。”
“‘受生’?”扶月明想了一下,“是民间对撒香灰祈福的说法吧。这没什么,但要再等上几日,到时会有几个满五岁的孩子一起‘受生’。庙宇也会在那时打开,几位可等得?”
见萧清影点头,扶月明神色稍霁,“但几位不能待在宫里了,请你们回客栈吧。”
离离要说话,被萧清影按下,“好,全凭将军做主。”
武洋抱着薄病酒,与萧清影、离离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离离愤然:“清影姐,凭什么我们不能住在宫里,这连万里明显有问题!住在宫里咱们才好调查清楚。”
萧清影道:“你也看到他的状况了,若是再疯魔一次,扶月明可能将我们请出金陵城。”
离离不觉,“她敢吗?我们可是骊山弟子!”
萧清影叹道:“我恐败坏宗门名声。太过咄咄逼人,总是我们不对。”
武洋试着掐薄病酒人中,可算给他弄醒了。
薄病酒仍觉眩晕,“血,好多血,恐怖,太恐怖了……”
“薄大哥,你可算醒了!刚刚你要是在,就凭你我的嘴,一定能让扶月明缴械投降!”离离用力摇晃他的肩膀。
薄病酒感觉自己的脑花已经被摇成了一坨浆糊,“咱们……怎么在马车上,要去哪里?”
离离:“连万里忽然发疯,扶月明担心咱们再刺激他,把我们赶回客栈了。”
薄病酒按了按头,坐了起来,“我看他就不像正常人……等等。”
他忽然紧张起来,搞得其他人也紧张了。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
小毛看着眼前的油纸包,望向薄病酒,“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