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还有父母,将来还得把父母接过来。
我父母喜欢……比较重要,他们给物色好的人,我觉得也挺好的!
我们俩家距离不远,知根知底,生活习惯啥的也都差不多。
她肯定是没你好,但是没法子,有缘无分了。”
说着,就取了钱包,抽出一百放桌上,“这顿我请!
以后就当陌生人吧,我怕人家姑娘误会。”
说完真走了!
领班姑娘多会看人脸色呀,说了那个话就直接分手了,这是啥意思?话没说对吧。
她撵出去把人拉住,“你啥意思呀?话往清楚的说嘛。”
徐斌咋说呀?他一脸认真,“我老板请了个大师。”
怎么了?
“我把咱俩的生辰给人家,你猜这位大师怎么说?”
“说咱俩要是结婚,就得半生坎坷;要是分开,则平安顺遂。”
领班姑娘蹭的一下撒手了,好像徐斌身上有啥病毒似得,“金总请的,那一定是高人。”
“肯定高啊!
接到家里住去了。”
领班姑娘一脸的遗憾:“其实……我还挺舍不得你的。”
“谁不是呢。”
“可是不合适啊!”
这姑娘是真有些觉得可惜的。
徐斌连连点头,“可不!
我不能因为舍不得叫你跟我半生坎坷吧。”
“那……”
那以后就不见了!
徐斌赶紧就走。
“那你回头叫大师再给我看看呗?行不。
你要答应了,咱就两不相欠。”
徐斌:“……”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恋爱和婚姻都跟自家的老板和老板娘一样,透着那么一股子真的。
他回去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围着大师叫帮着看呢,亭子里热热闹闹的,看大家那样儿,应该是大家都挺信服的。
金镞放学回来的时候就见老道来了,“道爷爷——”
打小就揪老道胡子的人,两人亲着呢。
老道打量金镞,然后摸了摸金镞的脸,“远志长大了!
瞧瞧我们的印堂,亮堂堂一片,道爷爷再没见过比你福禄更厚的人了。”
“真的呀?”
金镞嘿嘿嘿的笑,“是不是您给我祈福了?”
你不用谁祈福,你是生来有福。
说笑了一会子,孩子吃饭去了。
吃了饭写作业,完了还有钢琴课。
四爷和桐桐就带着老道在山上转着,慢慢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