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笑着找了一圈,竟然没找到一个空桌。
林染诧异的四下张望,这茶楼确实建得不错,全木制的两层楼。桌椅都用的好木头,在府城也是很气派的铺子了。
但,也不至于,这么热的天,满座吧!
应该是有文会之类的。谢韵仪道,看起来都是学子,而且她们之中,很多人应该都相互认识。
易天赐:难怪这么热闹!
她摩拳擦掌:咱们也参加啊!我要是赚了银子,请你们去香满楼吃饭。
顿了顿,她收起面上的兴奋之色,脑袋凑过来,小声道:香满楼,没咱在家烧的好吃。
谢韵仪推开她:那你今天就学会做饭烧菜,以后都你烧给我们吃。
易天赐识趣的闭嘴。
来了来了,是紫竹妹妹和玄玉妹妹!
啊啊啊,我阿嘉姐姐呢?
我听说阿嘉妹妹这几个月都在苦读,准备两年之后的乡试呢!
还是我紫竹姐姐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指点我们。
多日不见,玄玉妹妹仍然气质斐然。
听说玄玉妹妹不打算参加后年的乡试。
玄玉妹妹去年中的秀才,不得再读几年?
林染听着学子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决定留下来听听。
她伸手招来一个倒茶的小二:楼上还有空位吗?
小二笑道:楼上还剩两个雅间,需点够至少一两银子的点心茶水。
易天赐财大气粗:姐姐们,上楼。
三人跟着小二上去,谢韵仪点一盘桂花糕,一盘红糖糍粑,一盘枣泥糕:不要茶水,上一壶梨汁。
这就够一两银子了。
小二很快端了点心和梨汁过来,微笑着退出去:门就给三位客人开着吧?一来,凉快,二来,一会听两位秀才讲书,能听得清楚些。
等小二走了,林染诧异的问:秀才的排场这么大?
易天赐叹气:那个紫竹十二岁中童生,十五岁中秀才,今年十八岁。
她在稷下学宫岁考靠前,两年后中举的希望很大。玄玉今年十七岁,是去年秀才试的头名。
举人不会来茶楼讲书,她们只会在稷下学宫,给秀才们讲讲读书的心得体会。
她目光幽幽的看向林染和谢韵仪:你俩若是四年前来考秀才,咱三现在早取代她们的位置了。走哪都有一堆迷姐迷妹迷婶子,扔花扔帕子示爱。
谢韵仪垂下眼睫,四年前啊,呵,她还是名满京城的侯府长女呢。
她出门,拉车的马儿都得是最温驯的,不然得被四面八方扔来的鲜花和手帕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