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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静大脑一下子卡机了,昏昏沉沉的大脑一下子清醒,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为什么那么乱?给人抢劫了?
她就自己房间衣裳散了一地,不单单是自己前面穿的哪一件淡淡蓝色的纱衣,还有落子阎说不让穿的白衣,她是进柜子里的白衣。
自己都要锁头锁起来了,怎么给人翻出来丢的哪里都是?
惊恐了半响,孟静跌跌撞撞在衣柜里拿了一套淡黄色穿好。顶着迷迷糊糊的大脑就开始慢慢悠悠收拾起来。
怎么都给撕坏了?是落子阎做的么?
孟静心里这么想着,暗暗叹了一口气。把地上撕的坏的衣裳一套套叠好放了起来,有空改改还可以穿的,都是上好的布料,丢了可惜了。
做完一切,又走到飞草药的地方自己给自己熬了一副药。
她懂医,恢复意识的时候不用把脉就知道自己发烧了。
自己不但懂医,还十分厉害。她敢说,只要她想救的人,阎王也抢不过她。可她并不想敢别人的死活,因为陪自己出生的记忆里又一句很清晰的话。
一切皆有定数,凡事不可强求
而她不是不可强求,她自己都不想活,对别人的死活也不想管。
只是她舍不得那个养大自己的祖母。
喝完药,孟静自己又回床上睡着了。
深夜。长安城一片安静,只有倾盆大雨敲打在街道上和屋檐的嗒嗒声。
夜王府密室。
密室幽暗,只有一盏油灯微弱发着光。密室是一个类似石洞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洞壁潮湿,壁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凸出来的岩石大多似倒三角山体又称呼钟乳石。
钟乳石滴着一滴水滴着下来,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山洞中央,一个身体赤红,眼眸也是红色的男人趴在地上,眼光弑杀似地狱爬出来的罗刹一般。
此时的男人,面容扭曲,青筋一根根暴起,似在隐忍着几大的痛苦……
次日,漂泊大雨下了一个晚上已经小了下来。孟静睡了一觉感觉只有一点点晕,觉得没事了下了床。
洗漱一番,找到自己分银子的盒子里看了看自己三年存的钱有些皱眉。
三年里,她那的月钱一份没有花。王妃的月钱一个月六百两,三年一分钱没有用,那么就是两万一千六百。
孟静看了看外面小了下来,换了一套衣裳,戴上面纱,拿了一万两带了一个老嬷嬷和车夫就出了去。
在一次回去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王府后门一车车粮食搬进了孟静的院子里。
她的院子是三进院子,分为,门厅,正厅,后厅,三个厅。
门厅进去就是一个小花园,和一条通到后院的人工湖。在进去就是正厅,也是内院子,也有一个花园属于中大的花园,正房也在这里,后院也是后厅,这里有一排房间,原来是下人住的地方,后面给她改成了仓库,很多草药和零食一般都放在这里。
一共七间房间,有两间已经给她放了草药和一些做好的膏药。现在剩下的五间都是放了粮食,多出来的有放进了别的房间里面去,门厅进来哪里也有七间,全部给她装的满满当当。可这样还是不够放,最后堆的哪里都是老师。
做完了这一切,孟静又做回房间里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起来。
这是三年里孟静做的最大,最莫名其妙的事情。老嬷嬷一回来就去和落子阎说了这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