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塞拉弗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击了几下。
内卫总管方必胜便像个幽灵般出现了,他现在的功夫经过塞拉弗亲自调教,可谓登堂入室了,更胜了离开*的时候。
“必胜,菲洛米娜女爵士那边,是谁在负责啊?”
这位总管迅速地回过味来,微微屈身,“禀陛下,是大内21号在彼!”
“传。”
“遵旨。”
有大概顿饭功夫,一位穿着上已经与普通欧洲人无异的无须男人,便平静地走到塞拉弗陛下的面前。
他的眼神与对方相交,只是微微一颤,随即便恭敬地屈身跪倒,郑重叩头,“奴婢司礼监长随周竞生参见武定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哦,也是司礼监的?”塞拉弗微微诧异,“看你功夫不错,原本以为您是带刀御卫。”
周竞生苦笑,“奴婢阉割之人,当不得御卫。”
这下子,身旁方必胜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塞拉弗大笑,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神情,“瞧瞧,得罪了上官不是?竞生入宫前是做什么的?”
“奴婢出生猎户,少小即入山为道,后家贫母弟需供养,便将奴婢卖入宫中。由于学道时有技在身,故武宗时为司礼监秘密召用。”
“怎么会随我东来的?”
“禀王爷,谷望大人在中宫,召议事时,以为王爷身边缺少服侍之人,尤其是会武的,因此召宦者通拳脚枪棒者30名,权充驾前侍用。”
“原来如此。”塞拉弗问完了,看见列奥纳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会讲法语吗?”
“奴婢等已经数年未说过官话了。”
“好。”塞拉弗便用流利的法语问起来,“菲洛米娜夫人据说怀孕了,你们知道吗?”
“知道,王爷。”
“此事确实吗?”
“确实,我们派过御医,据说脉像有吉。”
“那么,伯爵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有没有其他人和女爵士关系比较接近的?”
周竞生微微一怔,“回禀王爷,和菲洛米娜女爵士走得近的,有宫廷首席诗人克莱芒?马罗先生,此外都是泛泛之交。”
“马罗?”塞拉弗眉头微微蹙起。老伯爵却在一旁叫了起来,“我就知道是他!”
“不用动气,我的朋友。听他说完嘛!”塞拉弗耐心地劝解道。
周竞生却说出一番老伯爵完全想不到的话来,“启禀王爷,奴婢等以为,菲洛米娜女爵士的确是和列奥纳多伯爵阴阳合洽,否极泰来而致有孕。”
“有什么根据吗?”塞拉弗精神一振。
“有。按王爷吩咐,我们随时有人与女爵士在一起。她虽崇拜马罗,但和他的关系却是没有逾矩的,这点从记录上都可以看出。且我等随时记录女爵士的一举一动,何时访友、何时沐浴、何时敦伦、何时天癸……都有据可查。”
“她这次怀孕呢,有没有可以查到的情况?”塞拉弗追问道,一边的列奥纳多早已是目瞪口呆了。
“有,奴婢带来了去年的记录,请王爷查看。”他回头低声吩咐侍从取来一叠厚厚的薄册,熟练地翻到某页,这才小心递了上来。
塞拉弗看了看那中间某条已经被红笔注明好的记录,上面果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老伯爵和女爵士共浴,期间*了多长时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