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爱是说,有时候,爱是不说。
不管是说出来的爱,还是不说出来的爱,沈墨白都履行得很好。
实在太好了,以至于纪青灵基本上就不用离开这张榻,直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哦,不对,饭来可以张口,但不用穿衣,沈墨白根本就不让她穿衣。
反正隔壁就是净房,她若有三急,沈墨白直接抱她去。
便是她嘘嘘,他都眼睛一眨不眨地在边上守着她。
面对这样的妖孽,纪青灵十分无语。
你要是坐在马桶上,老公在一旁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你,你还能解出来吗?
那个,会患上便秘好吗?
一连五天,纪青灵都是在榻上度过的。
若不是她体力太差,一旦透支就会睡得昏天黑地,估计,这五日,连吃饭的时间,沈墨白都会给她免了。
一连五天,王爷和王妃都没有出门,这可急坏了沈伯。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忏心阁门口转圈圈了,沈伯终于忍不住问冷夜:“王爷和王妃不会出事吧?”
“您是老糊涂了吗?怎么浑说?”冷夜不悦。
“呸呸!”一连在地上啐了好几口,沈伯才道:“我这不是着急吗?王爷和王妃都五天没有出来了。
便是前些日子刚圆房,也没见好成这样啊?”
“那又怎样?”冷夜不屑:“沈伯不知道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吗?
刚圆房时,王妃还太小,岂能经得住王爷瞎折腾?
如今,王妃不是长大了吗?
您瞧瞧这一日三餐,可有一顿没送进去?
且,这五日,您可知王爷要过多少次热水?”
“唔!”沈伯顿觉无语。
这才圆房几天啊,就长大了,养只填鸭也没这么快好不好?
话说,冷夜这小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一个从来没尝过女人的嫩雏儿,怎地能说出这种话?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这要多厚的脸皮啊?
冷夜确实脸没红,心没跳。
因为,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但,这并非说明他的智商有问题。
沈伯促狭的目光才落在他的脸上,他便了悟了。
一经了悟,顿觉牙疼。
嗬哟!王爷呐!您能不能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