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宁宴也懒得想了,腰疼,一用脑子腰就疼。
清扫干净,这个房间就被宁宴当成客房了。
得空置几天,不然闻着里头的味儿都不舒服。
陆含章的自然是被宁宴安排到其他的房间里。
陆含章心里有些不爽,都已经那样过了,不应该举办一个婚礼仪式然后住在一个房间,天天躺在一个被窝里么。
怎么这么女人……
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若是换成其他人家,发生这事儿大人也会催着家里的男男女女把事情给办了。
但是这个家里的大人?
徐氏?指望徐氏还不如指望宁有余。
当然徐氏也不会管这些事情,徐氏这几天已经忙晕了,忙着跟贾婆子学习管家算账,学习品茶待客,学习什么东西能拿什么东西不能拿。
学的焦头烂额的,做的饭都没有那么美味了。
年头过去,宁有余又开始跟着太傅一起念书。
周遗呢……这会儿也更尽心了。
上次将军犯病的时候被揉捏趁虚而入,说到底也是因为他跟陈祸懈怠了。
若是放在当年,就是一个人同时兼顾照料小公子跟看顾将军都会把事情做的井井有条。
这会儿呢……
两个人在这里还出了差错。
不应该不应该。
果然清闲的生活会使人堕落。
幸好小公子已经适应他们哥俩儿伺候,不然,这会儿他们已经被送回军营去了。
每日跟着号角训练,那日子,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吃的也是一些难吃不行的东西,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还是现在好哦。
话说回来,陆含章自己也提过成亲这事儿。
然而……被宁宴一枕头拍了出去。
一朝将军的脸面都差点儿就护不住了,两天下来,也没有人提起这事儿了。
陆含章觉得自己清白身子就这么被糟蹋了。
幽怨的盯着宁宴。
宁宴嘴角抽了一下。
正打算说什么。
院子里的卷毛又不安分了,上次卷毛这样还是因为就宁朝晖过来打秋风,这次呢?
宁宴起身往大门走去。
站在门前的不是宁家任何一个人。
而且,有过两面之缘的程姓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