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顾箴言这样,宁宴还求之不得呢。
“大娘子,你打算怎么弄?”
“明儿找人把破旧的屋子修缮一下,再盘上炕,还有被子褥子都得准备着。”
“这么好……”
顾箴言抿了抿嘴唇。这弄得不是慈幼院是天堂吧!
“你以为我这里什么人都要吗?”宁宴轻笑一声,她这会儿是好人又不是冤大头。
这年头没有机械,需要的是人力。
这些人落户这里之后若是还敢做一些不地道事情……
就把薛先生接过来,当场表演一下小手术。
……
胆子再大能不怕死?
能不怕在肚子上开刀?
当然先决条件是薛先生能保证不搞出人命。
若是真的搞出人命,那就是罪过了。
“……”顾箴言想了想那几个条件,说是慈幼院不过是给没活路的人一个活络。
大概那些五毒俱全又喜欢偷奸耍滑的不要。
顾箴言对于宁宴的计划一无所知。
宁宴并没有在这边儿呆多久,晌午吃饭之前离开了院子。
在街道的饺子摊子上。要了三份饺子。
讲真的,用鼻子想也知道家里的杜春露肯定又开始烙饼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这么热衷吃饼。
难不成真的很好吃?
她也吃过,并不觉得如何好吃呀。
饺子蘸着醋,吃了两大碗,摸了摸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宁宴满意了。
刚回到家里。
杜春露就迎面走了过来:“大娘子,今儿又有人找你,就是上次那个男的。”
“哪个男的?”
“上次下雨时候来过的。”
“……”俞殷岩还没有放弃。
话说,丞相的儿子不想着接丞相的班,作下一任的丞相整日往这里跑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来的?”
“刚走不久!”
“还好回来的晚。”宁宴拍了拍胸膛。
这模样若是被俞殷岩看见了,指不定多难过呢。
当然,难过不难过宁宴是不会理会的。
休息一日,宁宴就是找人修缮城北那边儿买来的院子。
修缮的人都是专业的。
所以用的时间也不长,缺瓦的地方补上瓦,院子里的树也修剪了一下,倒座房清理干净。
把能够回收利用的床桌凳子重新的修补了一下。
期间,顾箴言每天都会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