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院子里。
宁宴就收到一封信,是山民孙业带回来的。
孙业在去年秋末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沟子湾,原本她以为孙业等人去个三四个月就回来了。
谁知道,兜兜转转快一年了,她都以为那些人遭遇不测了,却收到孙业的来信。
终于……再看见山民的时候不用心虚了。
看着上面的日期,大概七八日之后孙业等十几个人就回来了。
宁宴回头瞧一眼院子后面的小校场。
的了让那几个小孩子再玩几天吧!
伸手摸了摸院子里极为清爽的卷毛,将卷毛一头被梳理的整整齐齐的毛发揉乱,宁宴心里平衡了。
最近柳天那小子精神好了许多。
但是呢……
变成了狗腿子,每日伺候卷毛就跟伺候大爷一样,谁对卷毛不好了,柳天都会怒目而对。
极为标准的狗腿子!
那些小子们,都没有一个人像柳天对卷毛一样对她,突然宁宴笑了起来,真是越来越倒退了,她竟然跟一个狗子论长短。
“什么好消息,笑都掩藏不住了。”
陆含章今日的胡子又变了一个形状,自从被宁宴扒了一次胡子之后就放飞自我了。
胡子贴的乱七八糟的。
宁宴都替陆含章心累。
她都已经知道他是将军了,还挡着这张脸做什么。
“孙业几个人要回来了,也不知道这次能够带来什么,希望有惊喜吧”
宁宴可没有忘记,当初孙业等人离开的时候。
她还叮嘱那些人弄一个会烧玻璃的回来。
有了玻璃以后很多事情都会很方便的,不知道有没有把烧玻璃的带回来呢,心里蛮期待的。
“孙业!”陆含章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跟人对上了。
那段时间他在京城,几乎每日都能收到陈祸的信。
孙业那些人,就是第一批走下的山的山民。
那批人被女人派遣到胡子居住的地方。
据说那边儿有稀罕的东西……
陆含章有些搞不懂,中原地区地大物博,什么东西实在胡子那边儿用,这边儿没有的。
心里不解,但是又不好去问。
毕竟这种话问出来,会被女人鄙视的。
反正过上几天那些人就来了,到时候看看就知道,这么一想,陆含章对孙业等人也期待起来。
宁宴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就开始准备跟陆含章分房的事儿。
这两日男人每夜没夜的运动。
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小伙子一样,受不住啊,反正家里空置的房间还不少。
得把陆含章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