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余一愣,往宁宴身后躲去。
陆含章……懒得跟孩子一般见识,将宁有余放在桌子上的宣纸拿起来。
看上几眼,就开始指点。
比如之这个字的写法,技巧!刚开始写字是需要技巧的,技巧纯熟之后就慢慢的会有自己的风骨。
眼里好的人,能够凭借几个字认出写字的人来。
这也是这年头签字画押来由。
宁宴突然突然……
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按理说,小孩儿不会说让她休了陆含章的话。
能够说出这种的话,如果不是极为亲近,那就是极为怨恨。
怨恨是不可能怨恨的。
她整天跟两人生活在一起,也没有见二人之间有什么龌龊。
所以……
这两人很亲近。
超出一般的亲近。
除了儿子早就知道陆含章是亲爹之外,宁宴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亲近的关系。
这两人,合起伙来哄骗她。
宁宴终于体会到被人欺骗的感觉了。
只是……
看向陆含章,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坐在卧房的床上,宁宴将手里的宣纸撕成碎片。
这般还有些不解气。
又走到书房拎起陆含章往后面的林子跑去。
小书房只剩下宁有余一个人。
宁有余看一眼燃烧着的蜡烛,算了也不知道爹娘身时候才能回来,他还是早早睡吧
至于课业……
估计父亲也没有精力检查了。
腹诽一番,宁有余回到卧房。
宁有余的卧房不大,一张单人的小床,床上放着一张薄薄的被子,夏日的夜里盖着还有些热。
不过,他自小身体就不好。
这些该注意的都得注意着。
若是现在不好生养着,以后肯定是要后悔的。
吹灭蜡烛。
陷入沉睡。
竹林里,蝉鸣声清脆的很。
天上拐着一弯月。
跟女人的眉毛一样,细细的,弯弯的好看极了。
竹林里本就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看一眼女人,再看看所处的环境……
陆含章很难不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