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男人,露出这种幽怨的表情做什么。
吓死人了好不好。
回到营帐,温言已经将碗里的粥吃完了。
宁宴把桌子整理干净。
提着走下去。
再次回来,温言拿着笔伏在案桌上写着什么。
昨晚上没睡好,现在竟然还能够继续扛下去。
不得不说,这位军师着实的爱岗敬业。
宁宴靠在一侧,静静看着……
太阳升起,校场训练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宴往声音处看去。
“想去校场看练兵?”
“可以吗?”宁宴眼里带着期待。
她是真的想要看看陆含章练兵时候的样子。
男人么,最好看最意气风发的时刻,不就是肆意挥洒汗水的时候嘛。
“不可以。”
温言戏谑道。
宁宴,宁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真的想把这个温鸡给捏死。
这人,怎么就这么会惹人生气呢。
“若是你给本军师捶捶腿,我或许会带你去看看。”
“……”宁宴瞪了温言一眼。
捶腿是不可能捶腿的。这辈子都不要给这个蛇精病捶腿。
除非她不要这节操了。
“练兵的校场,陈祸也在。”
温言慢悠悠说着。
宁宴……
宁宴闭上眼,吸了一口气,节操是什么呢,她早就已经丢光了。
不就是捶腿么。
就当撸狗了。
“军师您坐。”宁宴指着矮榻。
温言摇晃一下手里的折扇,坐在小榻上。
还顺手吧鞋子给脱下来。
按摩这种东西,宁宴也学过,毕竟当年刚去部队被老油条操练的时候,每天都会腰疼腿疼手脚抽筋,跟着占有彼此按摩做一些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