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女人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夫人嘴巴很严,也只有在生气大骂的时候回透露出一些东西。”
“其他的还知道什么?”
吕嬷嬷摇摇头。
知道这些已经让她压力山大了。
若是再多知道一点儿。
怕是要负荷不起了。
“嬷嬷暂且回去就是,你放心就好,答应的事儿肯定不会食言。”
能够从吕嬷嬷嘴里知道这些,宁宴已经很满意了。
若是在陆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不是吕嬷嬷而是桂嬷嬷,想来大概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知道这些事情的。
宁宴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把是吕嬷嬷送出去之后,看向陆含章。
眼睛闪巴一下。
坐在陆含章对面?
“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
“没有!”陆含章摇头,伸手在宁宴额头上摸了一把。
陆含章的手在冬日里有些热。
宁宴牵着陆含章的手,说道:“只要发生过的事情,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的,以往没有人发现,是因为没人往这个方面去勘察,你大可以查一下,就知道生母是谁了。”
“无所谓了,出去走走?”
陆含章这会儿想要出城策马。
虽然说空气里全是冷风,外头也冷的能够冻死人。
不过,男人释放压力的办法,策马奔腾是最好的选择了。
“那就走走。”宁宴说着话,也没有忘了卷毛。
卷毛也胖了两个一个狗,一起出去更贴切。
京城里不允许骑马。
陆含章跟宁宴一人牵着一匹马,往城外走去。
大将军府里。
陆老夫人休息一会儿,醒来之后听见陆含章不仅没有上门问候她,竟然还出去骑马。
气的嘴巴都歪斜了。
吕嬷嬷这会儿已经回来了,看见陆老夫人的嘴巴。
瞪大眼睛。
这……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赶紧的把大夫给叫了过来。
大将军府里本就是大夫,因为大夫来的及时,老夫人倒也没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