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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寄秋却从玲云筱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信息,“等等,你说下庄村告诉你军队每半年进行一次征收?”
“对啊,怎么了?”
“整个洛城这一片,有几支军队在搞征收?”
“只有一支,听说是原本负责洛城外围防御的。而驻扎在洛城里的另一支部队已经在灰雾的攻击下全部阵亡了。”
看到李寄秋的面色再度冷峻下来,眼中透出凶光,玲云筱也察觉到有些不对。
“李、李寄秋,哪里出问题了?”
“大概一个月前,你有没有去别的村子出诊过?好好想一想。”李寄秋并没有妄下定论,他还要再确定一下,“有没有,其实没那么严重,并不需要你亲自跑一趟的病人?”、
玲云筱皱着眉,努力回忆了片刻,然后猛地抬起头,“有!就是一个月前,村长告诉我南边的万沟村有个重病,希望我去看看。万沟村还挺远的,单程走路就要一天半,而且那时候恰好村里的驴生病了,没办法拉车,所以只能走着去。结果我过去一看,那个病人不过是感冒而已,已经快要自愈了。”
“果不其然,这帮TM的刁民。”李寄秋不住地冷笑起来,“我在别的村子不止一次听说,军队的征收间隔是三个月,而不是半年。上一次征收,恰好就在一个月前。你被有意带离了村子,大概是他们害怕你碰上军队。”
出乎意料的是,陷入沉默当中的玲云筱并未流露出震惊或生气的情绪,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甚至在路过一个哨卡时,还微笑着和站岗的村民打了个招呼。
然而,当周边无人,只剩下后面一个跟踪者时,玲云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李寄秋有点熟悉的淡漠表情,“看来,村子里的人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这倒也正常,毕竟如果我走了,那村子马上就会少一大截收入。”
李寄秋对此颇为意外,“你。。。。。。你早就知道吗?”
“不,不知道。”玲云筱摇摇头,“但我之前去别的村子问诊时,偶尔会抓住周围没人的机会问患者关于军队方面的事,他们对于征收时间的回答都很含糊。并且,有个我经常去看病的大妈态度非常暧昧,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这不就是在告诉我有隐情吗?”
“那你应该有什么计划了吧?”李寄秋放下心来,玲云筱还是那个聪慧的姑娘,原本还有点担心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挑拨离间。
“有是有,但我都觉得可行性不高,所以才一直没有行动。”玲云筱面露难色,“本来打算在出诊时偷偷溜走,但他们以保护为名对我看管得很严,找不到机会。后来又想找借口不再出诊,硬拖到征收队来为止。但这样村民肯定也会想办法硬要我离开村子,僵持下去必然会翻脸。我只有一个人,翻脸的话风险太大了,而且……我觉得我和村子还没到非闹翻不可的地步。”
“还好现在你来了。”玲云筱又有点开心地笑起来,“有你在,我就更有底气了。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尽量让村子里的人放松警惕,等到两个月后征收队快来时再做打算。”
“这样就可以了吗?”李寄秋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村民,目光冷冽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淡淡地开口说道,“或者,我可以在一个晚上内让这个村子……”
“你在想什么呢!?”玲云筱注意到了同伴那冷漠得有些陌生的表情,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他们不是坏人,只是有些人都会有的自私心罢了。”
“。。。。。。嗯,对不起。”李寄秋道了个歉,“那我平时在村子里干什么呢?”
“简单。”玲云筱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我就说你原本也是考察队的人,来做我的助理兼保镖,给我打下手。没有屈才吧?”
李寄秋无奈地笑了笑,左手扶住右胸,上半身略微前倾,“乐意效劳。”
“你这是什么姿势?”玲云筱见状,好奇地模仿了一遍。
李寄秋稍显尴尬地解释道,“。。。。。。是古代的骑士礼。”
“古代?”玲云筱调笑道,“难怪我不知道。”
“。。。。。。”
“不管怎样,很高兴你还活着,李寄秋。”玲云筱收起了戏弄的表情,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这大概是考察队遇袭后,对我来说唯一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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