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不勒说道:“到时候我还能有命喝酒吗?”
潘凤说道:“你说你打了多少年的仗了,我的打了多少年的仗了?”
“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
“这么多年都没死,还能就在这里死了?”
“死不了,死不了的。”
将手指给放在了嘴里,他是想要吹响口哨的。
只不过,现在他脖子漏风,这口哨吹不响。
“老兄弟,吹一声口哨,把马匹给唤回来。”
“我知道你们的马都训得不错,唤一声就回来了,那些马匹跑不了的。”
忽不勒咬着手指,吹了一声口哨后,将马匹唤回来。
潘凤看着跑回来的马匹,抓住了一匹,伸手摸着马头,说道:“我想起了我曾经的那匹马了。”
……
摸着马。
甘宁身上裹着一层绷带。
面前的战马,看起来瘦巴巴的,就好像风干的橘子皮一样。
“你怎么还没死啊!”
“我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对,你没死,我也没死。”
面前的马就是潘凤之前一直在带在身边的瘦马。
虽然,已经瘦得是皮包骨了。
只不过,跟着潘凤这么多年了,依旧还是在坚强的活着。
跟过潘凤的战马很多,很多……
但一直活下来的战马,却就只有这一匹。
其他那些跟过潘凤的战马,几乎都已经死了。
可唯独就这匹瘦马,一直都活下来了。
要说这马为何能一直活下来,大概就是因为他一点儿都不出众,做不了战马,也驮不起多重的东西。
所以,这才让它一直活到了现在。
眼中微微眯了起来。
甘宁拿起了一条鞭子,抽了一下瘦马,说道:“你跑起来啊!”
“这么多年了。”
“你他娘的吃了多少东西。”
“怎么就是浑身不挂肉,以前我以为你是这牲口是真长不胖、”
“现在,老子也已经看明白了。”
“就是你这牲口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