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还没能超脱出来。
要换做是潘凤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去说服自己。
“只要是老子所做的事儿,那就是对的。”
“为什么要说服自己?”
“凭什么要说服自己?”
“根本就用不着去费那事儿,”
秦桧的境界还是略微差了那么一点儿。
但他在一般常人之中,已经属于是很是超然聪明的那一批了。
他这一番做戏做得还非常完美的。
他让人帮他整理了一下背后的衣服,往外走了出去,接下来就是到他的表演时间了。
眼泪这种东西,那是说来就来。
指尖轻轻拂过眼角,他已经看见了手指之上的一滴眼泪。
眼泪这种东西,通常情况之下是懦弱的象征。
“不过……”
“除了人以外还有什么东西会流泪啊?”
“就算是会流泪,他们会利用自己的眼泪吗?”
“只有人才会。”
“只要是人身上的头发、指甲,都有着那么一点儿用,那么这眼泪能用来干什么呢?”
“证明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是这么用的吗?”
“哈哈,哈哈哈!”
“还有另外的用处,但只限于会用之人。”
他好像是在哭,也好像是在笑。
不过,哭时有泪,笑时也有泪。
因为,眼泪是人身上最没用的东西,所以,哭才代表着软弱和没用。
但只要能够将这没用的东西给利用起来。
那这人肯定就不会再是一个普通人,必成大事儿。
……
完颜宗弼正在和完颜长风通报着东京的情况,他也着重的说了说秦桧。
他也感觉到了秦桧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以后很有可能会掌控不住。
要是这秦桧掌控不住的话,应当是尽快的换掉。
不要等到已经难以挽回之时,这个时候要是才想起来换掉的话,到时候恐怕就晚了。
他站在秦桧面前时,总是有着那么一股后脊发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