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见面,范树林还在与自己诉苦感情之路的不顺,相亲屡屡受挫。
“哟,看样子这是有对象了啊?”
范树林没遮掩,大大方方地点点头,道:“嗯。”
谭文彬坐下来:“嫂子啥样的啊?”
范树林:“偶然认识的,之前有次周末在公园里,一个老人身体突发状况晕厥了,她帮忙喊求助,我就上去做了基础救治,然后,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她是假期回来的,本地人,现在在当兵,高原那边。”
谭文彬:“确定关系了?”
范树林:“算是吧。”
谭文彬:“怎么带疑问句?”
范树林:“还没亲口挑破,我准备凑个假期,去高原探望,她跟我说她那边有家属楼,我到了那里后,可以帮我申请住那里。”
谭文彬:“挺好的,那边估计都是军嫂,你是去当军夫。”
范树林:“她是一个很干净的人,认识她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是多么肮脏。”
谭文彬:“哥,不至于,不至于,单身男性看点黄书很正常,总得提前学习一下理论。”
范树林:“如果她愿意接受我的告白,我也想打申请,调往高原从事医疗援助。”
谭文彬:“我艹,哥,你在我眼里一下子伟岸起来了,这头顶的灯泡都没你亮。”
范树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谭文彬:“都申请给你住那个楼了,你还在担心这个?”
范树林:“哦,彬彬,你是来探望你朋友的吧?”
谭文彬:“对啊,你都看到了。”
范树林:“是啊,伤得挺重的。”
谭文彬:“嗯?”
范树林:“啊?”
谭文彬:“不是,你说的是哪个?”
范树林:“不是你朋友么?他昨天带着一个人过来,到我这里治伤,提了你的名字。”
谭文彬拿出一张薛亮亮的照片,竖到范树林面前:“是他么?”
范树林:“对!”
谭文彬又拿出一张罗工的照片:“他带的伤者,是这位么?”
范树林:“对!”
谭文彬:“什么伤?”
范树林:“弩箭,他身上刺入着两根弩箭,没到要害,但很深。”
谭文彬:“你为什么不报警?”
范树林:“我……要报警么?”
谭文彬:“啊,理解,理解。”
这要怪只能怪,当初自己把润生、阿友他们反复带来请范神医做手术处理,把范神医的阈值给一步步喂高了。
毕竟,比起当初润生和阿友的那恐怖伤势,两根弩箭……真就是洒洒水。
谭文彬:“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么?”
范树林:“我昨晚就处理了一根弩箭,还有一根只是剪断了,伤者的情况不允许立刻取出,就让他今晚再来。我之前看你过来了,以为你就是来与他汇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