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发颤,咬着唇答他,“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陆书墨伸手扣住我脖子,“林希然,你真歹毒。”
我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歹毒?莫名其妙。
我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这是第几次被他这样掐?多到我已经记不清,他松开我脖子,伸手将我拖进了旁边车里。
“从死心倒贴,再到欲擒故纵,你到底有多少把戏?嗯?”我人一被甩在后座,他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狠狠碾着我嘴唇,像要把上面什么东西给抹去似的。
“陆书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惊慌的后退,看着他猩红的眸子,内心深处有些害怕。
这样的陆书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陆书墨。
“就这么喜欢我?嗯?”他问。
我摇头,努力摇头,他冷酷的勾了勾唇,手落在我腰上,然后扯着我裤子,跟刚才在绿化带里那个扯我裤子的疯子一样。
只是,换了地方,换了人。
“不要,不要。。。。。。。”
“在池礼身下,你也是这样说的吗?”他说得话十分恶劣,就像把无形的利刃往我身上扎!
“陆书黑!”我红了眼睛,双手紧攥成拳头往他身上挥,他轻而易举的就按在我头顶,!
我闭了闭眼,不想再纠缠跟池礼这个话题,陆书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认定的事,就是铁定的事实,不管你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
就跟过去一样,我说什么,他也从来不相信。
自己收拾好后,推开车门,随手就将我丢下了车。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自己家的,忍着身下的不堪跟身体的痛楚,没顾上大门的油漆,一进门就瘫软般躺在沙发上。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
越涌越肆意。
到最后,我嚎啕大哭起来。
整整一天,我都呆在家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一天。
陆书墨没有找我,他生什么气那样对我,我都不清楚。
公司那边,我没有上班,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我像被这个世界彻底遗忘,是的,是彻底遗忘。
一个星期后,我是在电视上看到关于陆书墨的新闻,是正在吊唁付南珍的画面。
望着电视里那张黑白照片,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付南珍来找我的画面,那个时候的付南珍好好的,怎么才几天时间,人就没了?
我把手机开机,无数条新信息涌进来。
池礼发了很多消息给我,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我回拨回话给他,他声音哑哑的,也透着惊喜,“希然,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我一直在家。”
“在家?”他狐疑的问,“我去过你那里,你不是搬家了吗?”
想来是门口的油漆让池礼误以为我搬家,毕竟,看到那样,是个人都会觉得里面没有住人。
池礼小心的问,“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没有胡说一些不该说的吧。”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尴尬面对他,“没有,你喝醉了特别安静,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睡了。”
隔着手机,我似乎都听见池礼松下一口气的声音。
“我没事,不用担心,就先这样吧。”
我看着电视,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就站在那,几天不见,他似乎更冷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付南珍怎么会突然死了?我心里满是疑惑。
电视画面一转,我突然看到了唐雨桐,她穿着一身孝衣跪着,漂亮的脸蛋上挂满泪水,至诚至真的表情,就像,死去的人,是她的至亲。
可不是就是她至亲吗?
那是她深爱人的母亲,四舍五入,就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