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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王咧开大嘴:“嘿嘿,好孙子……”眼睛里泪水成行的往下落。
“取锤来……曾祖父快来,这不是祖父是怂包,还没打他就哭,”萧铁萧钧有了怀疑。
梁山王放孙子下地,也喝一声:“取我锤来。”
祖孙三对锤到手,“砰砰砰砰……”几锤一过,萧铁萧钧验证结束,放下锤扬起小笑脸儿:“原来是祖父啊,祖父好,我是英勇能战的铁哥。”
“我是万人难敌的钧哥。”
梁山王蹲身紧紧抱住孙子,眼泪倾盆般的落,这种哭法大多会有号啕声,他一张嘴:“呜……”大哭出来。
韩世拓、常伏霖还有劝解的心,柳至忍俊不禁,乐得看个笑话。
老王下船:“大倌儿,你人丢干净没有,柳国舅笑话你呢。”
“那是眼红,眼红我孙子多。”梁山王抱着孙子更不松手。
萧铁萧钧热出一身汗,有表兄弟在面前系着只想玩,沙滩是美的,海是好看的,对这祖父不耐烦上来。
攒着劲开始比力气:“放开我。”
萧智、韩彻上来帮忙,左边站一个,右边站一个,帮着掰梁山王手臂。
梁山王本不想放手,但见到孙子额头有汗,想到,把手松开。
“腾腾腾……。”
“哎哟,”萧智韩彻摔个屁股墩儿。
萧铁萧钧逃脱般的扶起他们,对着表哥表姐奔去,大喊着:“赶海喽,和大鱼打架喽……。”
萧智韩彻边跑,边不忘记给梁山王一记小眼风,又揉屁股。
“扑通扑通……。”下饺子似的,大些的哥哥姐姐周护着,水靠没换有什么关系,一起下到海里。
韩世拓看入了迷。
彻哥三周岁离家,当时还不是很会戏水。至多是萧智学戏水时,他由人抱着在水里扑腾。但此时呢,自己游的轻松自如。
因有坏蛋舅舅和大鱼打架这一出,和执瑜南海封王,家里的孩子们都学戏水,萧铁萧钧游的也很好,梁山王也看入了迷,直到肩头让他的爹狠狠一拍。
“说,你还不老,为什么就告老?”
“战哥大了,挤兑的我没处儿呆,我只能告老。”梁山王说的毫不脸红。
老王冷笑:“这话骗不住我,说吧,是不是回来抢孙子的?”
“哦……”梁山王拖长嗓音:“说到孙子,老爹你玩了这些年,该让给我了。”
老王黑脸怒气冲冲逼近:“孙子是用来玩的吗!混帐一个。”
“孙子自然不能玩,但有他们陪着,老爹你玩了这些年,不错吧,可以了吧,知足了吧,以后该我了,您站远远的看着就行。”
“你休想!”老王指手画脚:“给老子滚回去陪战哥!”
“他们小夫妻不要我,从来不要我,说个话喝口水都针插不进,我夹心气这些年,为什么?不就为了老爹先玩几年,是我孝敬您。以后全归我了。”
柳夫人瞠目结舌:“这这,这是什么话?这不是编排孩子吗。”柳至笑得揉肚子:“你别管,人家心里委屈着呢,让他说个痛快。”
这一天,应该是老老王的老王,和应该是老王爷的梁山王大吵一通,在孙子的事情上都不打算让步。
好在加福生五个,不然可能会打起来吧。
……。
“韩先生,”
韩世拓慢慢转身,身后是一个本地孩子。他必恭必敬的道:“您昨天对我说的功课做好了,请先生帮我看看。”
接过功课在手,韩世拓压抑心中涌动,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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