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贼心不死,见明着不行,就试图走旁门左道。
若是成功了,阖族上下就能顺利成为皇亲国戚。
若是运气好,生下皇长子,未来,指不定就被册立成为太子了……
可惜啦,云潺不是那种人!”
但凡换一个男人,兴许,就中招了。
啧……
元杳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但,姜承琰却听得十分不悦。
他看向云潺:“你就不想想办法?自小,我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莫非,你要放纵他们就这样下去?
防得了一时,可防不了一世。”
云潺慢条斯理地蓄了杯茶,扬唇道:“别急,我这不是已经在准备了么?
等我从大齐回去,就该收场了。”
姜承琰张了张嘴,终究松了口气。
他认真道:“从小,我就高看你几眼,觉得你做事稳。把元小杳嫁给你,我也甚为放心。
云潺,别让我失望。”
云潺回他:“放心。”
两人说话时,都端着皇帝的架子。
元杳听得头大。
她没好气道:“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俩非要这样端着吗?”
姜承琰终于笑了起来:“国学院的合欢花开得正好,再过一阵,就要谢了。”
合欢花吗?
元杳眼睛都亮了:“云潺,晚点我们去国学院转转好不好?去看看我们以前的学堂呀!”
国学院,承载着她和云潺十几年的回忆呢!
从三岁,到十六岁……
云潺温柔地看着她:“好。”
“我就不去了。”姜承琰道:“我每月要去国学院一次,看得都烦了。”
说起国学院,云潺道:“待我和杳儿回去后,我把云昙送到国学院,你帮我照看几个月。”
云昙?
元杳出嫁,是云昙替云潺来接的亲。
云昙嘴甜,性格又讨喜,姜承琰对他印象还不错。
他点点头:“送来便是,待多久都行,入赘在我大齐也行。”
入赘?
“那可不行!”元杳第一个不答应。
她坐直了身体,双手捧着茶杯:“把云昙交给你了,我和云潺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