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后,楚国的云潺皇子才出来!
女儿留了十一年的头发,一夜被剃光,头顶还被画了王八,脸也毁了,洗都洗不掉……
这件事,不是他们四个,还会有谁做得出来?”
元杳:“……”
猜得,还挺准。
去昌都侯府的,确实是四个人无疑。
可惜,没有她和云潺。
再者,她怎么可能承认?
元杳睁大眼睛,眼神就显得特别无辜:“万一,是你自己做的呢?”
“你说什么?”
白晚桃望着小人儿,惊得都忘了哭。
元杳眼神清澈,表情无辜。
她看了一圈屋内的人,小奶音颇为理直气壮:“白小姐,那日,你自导自演,摔进荷花池,污蔑怀遥的事,好些人知道呢。
可惜,当时,你失败了。
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故意剃光头发,画了花脸,想污蔑我们四人?
毕竟,这种事,你有前车之鉴呀!”
听着这话,白晚桃张大嘴巴,惊得彻底。
她,剃光头发,用来污蔑人??
震惊过后,白晚桃彻底崩溃:“呜呜……爹,你快帮我主持公道啊!”
听见白晚桃哭,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顾玉茶,也跟着低声哭起来。
“玉茶。”顾博文转身,朝自家女儿看去。
顾玉茶裹紧斗篷,脸上的面巾,早就湿了。
湿透的面巾,变得几近透明。
随着斗篷一动,顾玉茶脸上的画,变得十分生动。
谢执喝了口水,当着众人面,好奇地问:“敢问,这位是谁?”
顾玉茶:“……”
她的抽泣,明显变大声了些。
顾博文扫了一眼谢执,轻咳了一声,才开口道:“玉茶,还不给各位殿下行礼?”
“玉茶……见过各位殿下。”顾玉茶微哑的声音,自面巾后响传来。
顾博文看了眼自家女儿,叹了口气,继续道:“玉茶,取下斗篷,摘了面巾。”
“是……”
顾玉茶抬起手,瘦削的手,因气愤而绷得很紧,露出青色血管。
她缓缓掀起斗篷,取了面巾。
“啊?”
谢执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茶室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