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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的第一反应,东西是李胤偷的。
毕竟他是个行走的醋缸,即便她出发簪和玉镯,只是化解陈呁想在众人面前,坐实了她同他有暧昧的事情,但依着他的小气劲,怕是也要计较半天。
可罗蓉都能想到的事情,李胤不可能想不到,别说是他,只要是个脑子还正常的,都不会去偷。
再者他己经赢了,就算他小气不愿让谭恒分了去,也完全可以等事情结束之后,去偷谭恒的,反正这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完全不需要闹出这么大阵仗。
李泽不可能偷,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男女之情,摆出那副阵仗,就是要同她拉近关系罢了,发簪落到他手中,定还会还给她。
谭恒或许对她有情,但这人克制又知分寸,该争取他会堂堂正正的争取,争取不到就会放手,永远都是大局为重,压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至于陈呁,他的心思她目前还猜不透,但她总觉得,他接近她,绝不可能只是喜欢她这么简单。
江棠转眸问道:“楚姐姐觉得彩头会是谁偷的?”
楚烟摇了摇头:“今儿个来了这么多人,又有这么多下人在,好多人我都不认识,实在猜不着。”
“那就别猜了,反正也与咱们没关系。”
江棠笑着道:“楚姐姐与罗姐姐换衣裳吧,我去瞧热闹。”
说完这话,她便穿着一身骑马装,小跑着走了。
楚烟看着她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与罗蓉各自回房更衣。
刚刚将门关上,一道熟悉的气息便出现在身后,温热高大的身躯便从身后贴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她。
楚烟有些无奈,低声道:“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往这儿跑,是生怕别人不怀疑你?”
李胤埋首在她颈肩,闷闷的道:“谁让你对他们笑的那么开心,谭恒那个闷葫芦,都为你争风吃醋!”
楚烟转眸看了他一眼:“吃醋的人只有你吧?”
李胤轻哼了一声:“知道还对他们笑。”
“不然呢?”
楚烟被他压的有些难受,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动:“那种情况下,难道我要随意拿出个东西,坐实了与陈呁有暧昧不成?”
李胤闻言抬起头,将她转了个身,看着他道:“陈呁不是好人,他跟陈夙就是两个极端,陈夙的表里如一没脑子,陈呁却是八百个心眼子,你看到的,永远都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楚烟皱了皱眉:“这话是何意?你怀疑彩头是他偷的?就为了一根发簪和一只镯子?”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李胤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忍不住就要低头吻她。
楚烟一把捏住了他的唇,看着他的委屈又无辜黑眸,轻哼了一声:“把话说明白。”
李胤一把拉下她的手,低头吻了上来:“先亲。”
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会儿到处都在找窃贼,搜到这儿也只是迟早之事,他偷偷摸摸的来也就算了,还不长话短说,非得要亲过她才算。
亲吧亲吧!
早亲早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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