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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岩和齐言之间的讨论,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泥岩不知齐言是真的没有解决方法,还是不想说,总之泥岩什么消息都没能得到。
之后几天的日子如齐言所推测的一样,白天医疗团队忙着救治伤员,晚上则就地休息,听着广场上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一起怒骂毕德曼。
虽然时不时还会有余震出现,但总体情况似乎在慢慢好转。
期间也有居民罹难的情况发生,却都被宪兵队及时赶到带走处理。
随着天灾渐渐进入尾声,宪兵队也将城镇内保存完好的建筑统计完毕,开始根据名单安排居民回到有房子住的生活。
只是泥岩担忧的问题,也随之出现。
灰蒙蒙的云层下,感染者居民的愤怒烧得正旺。
他们在几名代表的带领下,无视沃伦姆德对感染者的活动范围限制,围堵在没有房顶的议事厅前,吵吵嚷嚷发出抗议。
“凭什么感染者要被赶到城镇边缘,那里遭受天灾影响最严重,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脱节与主体隔断?”
“感染者也有人权,凭什么感染者遇难尸体要直接丢出城镇?”
“我觉得如今沃伦姆德十分不公平,做决定的领导人都是非感染者,我们要求感染者也参与议事!”
宪兵队排成队列挡在这群感染者面前,看着他们愤怒的脸庞,宪兵队都有些发怵。
哪怕宪兵队的整体实力远超这些普通的感染者居民,但谁也不想和感染者起冲突。
之前那个被泼了满脸血的小队长的事件还历历在目,任谁回想起来都发自心底感到恐惧。
议事厅内,塞弗林快步走在露天走廊中,准备到外面安抚感染者。
只是在临近大门的拐角处,他看见一道身影默默伫立。
“白队长,您在等我?”塞弗林停下脚步。
白女皇仔细听了片刻外面的吵嚷声,才缓缓开口:
“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安排?”
“您是指针对感染者的居住区域和尸体处理方式?”塞弗林有些惊讶,“这是目前情况下最合理的安排,所有移动城镇甚至移动城邦应急时都会这样做。
毕竟非感染者才是莱塔尼亚的主体,人数远在感染者之上,并且管理起来更加方便。”
“但是按照莱塔尼亚律法,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享有平等权利,你之前在广场上安抚感染者时也是这样说的。”
白女皇看出塞弗林急于出去应付感染者,却强行拦在他面前。
塞弗林不由得感到一阵头大。
在他看来白女皇这种问题,简直是无理取闹,连三岁小孩都不会将这种名头大于实际的律法拿出来说事。
不过他不敢在白女皇面前表现出任何不耐烦,老老实实解释道:
“理论上来讲确实如此,但非感染者居住在城市中心,本就是沃伦姆德的城镇规划,这些感染者聚众抗议只是借由天灾的名头,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利和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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