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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小半刻,马车行到万花楼前,停了下来。
鹿开正要抱着小师妹下车,宋秋连忙道:“爹,你自个去吧,后妈我来照顾。你尽管去征服花魁夕凉,征服不了,我就把她掳来,我想再多一个后妈。”
那小丫鬟,本已擦干了眼里的泪水,一听到宋秋的话,又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宋秋安慰道:“别怕别怕,我爹是混蛋,但我是好人。”
鹿开是一个头两个大,把小师妹安置在马车里,嘱咐宋秋看好,终于解脱地走进了万花楼。
一步入楼内,鹿开就收起了先前的玩笑心思,开始思考花魁邀请自己过来的本意。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和花魁并不相识,缘起大概是因为自己画的那幅画。
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很简单的。
要么,花魁是被自己俊朗潇洒的外表所吸引。
要么,花魁是被自己超凡脱俗的画技所折服。
如何是哪一种情况,自己肯定都要收获小迷妹一枚。
在一名伶人的引领下,鹿开一路前行,上到了万花楼的最高楼。
走完最后一段楼梯,可看到木梯前接着一条红幔,铺向一间精致的闺房。
闺房窗帷前,挂着珠帘,风一吹动,摇动的帘子叮当清脆作响。
从薄薄的布幔中,隐约可见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似乎是坐在妆台旁,正举杯喝着茶。
鹿开轻咳清了下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衣衫,和捋了捋头发。
这才穿过香味轻幽的长廊,撩起布幔,步入闺房当中。
鹿开温文尔雅地欠了欠身,用很骚气的声音说道:“在下鹿开,指鹿为马的鹿,滚开的开,请问姑娘……”
他话一出,屋里的红幔翻飞,人影翩跹,一点冷光从暖意香阁里乍起。
屋中的那道人影一抬手,纤纤素手中滑出一柄长剑。
剑锋至,冰冷的剑刃贴着鹿开的脖颈。
鹿开一呆。
我去,这是什么剧情啊。
还真是仙人跳啊!
不对啊,仙人跳也没这么个跳法吧。
“夕凉姑娘,这是何意?”
一个清脆悠扬,带着几分质问意味的声音说道:“你为何能悟出我的剑道真意?”
“啥?”
鹿开彻底懵了,说好的二人世界旖旎私语,为何要刀剑相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剑后,是一张冰肌莹彻的脸,淡妆薄敷,如朝霞映雪。
此时,夕凉正瞪着她一双明澈的眼,把剑又向鹿开的脖颈贴紧了一分。
“别装傻充楞,我的那幅残画,只有一点金色,和一撇墨笔,那是我用剑意画的。你,为何能通过画悟出我的剑道真意,把画补全了?”
果然是那幅画惹得祸,鹿开无奈地说道:“如果我说,我是瞎画的,夕凉小姐会信么?”
要说这事,都怪前日自己琢磨新天赋绝心明悟时,不小心路过万花楼。
一见到那幅残画,不由自主进入了感悟时间,手贱把给补全了,本以为招来了一段缘分,结果是惹到了一个麻烦。
“瞎画的,当我傻么?”
“等等,姑娘不是万花楼花魁么,怎么画一幅画还扯上剑道真意了,姑娘是什么身份?”
这一问,明显让夕凉愣了一下。
鹿开乘着她这一愣之际,从剑下脱困,往旁边一闪,没想到她反应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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