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虽小,人也不怎么样,可怪有义气,帮着骂起人来,比她还利索。
每次,她都能顺畅不少。
她没再搭理边上臊得慌的男人,叹了口气。
“也不知她如今,过得好不好。”
“好啊。”
墙头传来声音。
轻柔好听,又陌生。
夕阳已落山,夜色徐徐拉开序幕,太远了,何婶子看不清说话人,只能看到一道轮廓。
“谁?”
何婶子纳闷。
隔壁有人搬进来了?
虞听晚慢慢补充:“过得反正比婶子好。”
实话。
但很欠。
魏昭:……
何婶子:??
什么玩意?
虞听晚问:“欢喜不,气人精又回来了。”
————
两人今夜没有回卫家。
这里什么都有,能直接住下。
甚至晚饭都有。
是何婶子送过来的两碗面,上头还有煎的金黄金黄的鸡蛋。
虞听晚眉眼弯弯拉着魏昭将家里里里外外逛了遍,才回到她的屋子。
魏昭如今能自个儿沐浴了,都不用人照顾。
虞听晚让他先洗。
今儿走了很多的路,腿已经酸了,可她丝毫没喊累。
将屋打量一圈后,走到书桌面前。
那里扔着几本三字经。
???
也不知魏昭从哪里弄的。
开玩笑,她的书桌上怎么能有书?
虞听晚转头给扔了。
她把身上的宝石,金银首饰,全部取下来,把桌子摆满了。
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