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看上去还挺和谐的。
苏槿言是饿醒的,穿着拖鞋下楼。
离开了这么久,冰箱里什么吃的都没有,除了过期酸奶。
“四少……”
苏槿言去敲季策的门,没人应。
推开门进去,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四少身上有伤,他会去哪里?
苏槿言很担心,转身就往外走。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转过身一点一点的看过去,然后看到了墙上的画。
咔哒,门开了。
季策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听到房间里有人在哭。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季策慌忙跑过去,就看到苏槿言坐在地上,哭得就跟死了爹似的。
季策走过去,在她屁股上踢了踢,“我说,你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吗?爷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
“四少……”
看到季策回来,苏槿言哭得更大声了,一把抱住他的腿,眼泪鼻涕全都抹他身上。
哭得这么可怜,季策还以为她摔伤了,可是拉起来一看,身上的伤口还是威尼斯的时候弄得那些。
被她吵的头疼,季策无奈的说:“苏槿言,你是水做的吗?是不是去了一趟水城就被同化了?”
“呜呜呜……呜呜呜……”
555,我还666呢!
苏槿言只顾着哭,季策额头青筋都蹦出来了,“别哭了,再哭我要生气了。”
季策转身去找药箱,他刚才出去了一趟,一进门就跑过来,现在伤口裂开把纱布都浸透了。
看到季策脱掉外套后被染红的纱布,苏槿言一下子忘了哭,跑过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她以为他的伤口是气裂的?
见她哭得这么可怜,季策也不忍心骂她了,推着她的脑袋说:“外面桌子上有吃的,去吃点东西。”
所以四少一身伤也要出去,就是为了给她买吃的?
这一次苏槿言没有‘呜呜呜’,可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的天,你怎么还哭!”
季策头都疼了,又不忍心骂她,最后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大小姐,你的水闸能不能停一停,你是要折磨死爷啊!”
苏槿言靠在季策没受伤的肩上,小手环着他的腰,小心的避开伤口去解腰上的纱布,“我帮你换。”
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这会儿怎么又突然恢复正常了?
看着跪在床边帮他换纱布的人,季策一脸挫败,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好难懂。
换好药,季策站了起来,“走,去吃点东西。”
被拉着出门的时候,苏槿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不是幻觉,画还在。
她的木槿花,四少收下了。